这是他月经的最后几天。
想想看一个元首,与月经周期联系起来,就十分的怪异,原本元首这个词就是纯阳性的,但与纯粹的女性生理结构结合起来,就暧昧起来,总理府之前的卫生间连挡门都没有,毕竟之前这里的主人属于男性,女人们不在考虑之内。
但阿道夫.希特勒成了这里的主人,连最亲密的战友都不曾知道他身体内部的情况,毕竟他是党的领袖,就算他在浴室里捣鼓两个小时以上也没人敢去问,相比别的男人,他也比他们爱干净,爱甜食,不喜欢暴露和触碰,女性的特征他隐藏的很好,将军们有时候会奇怪他的脾气反复无常,那是因为他们不知道他生理周期到了。
阿道夫.希特勒厌恶自己身上的这套女性器官,简直就是污点,虽然长在身上的这个穴一看就是他的,因为它冷淡,发育不良,有时候甚至可以忽略它,因为主要使用它的时候只有月经周期,但也就那几天,让他坐立难安,他从来不去总理府的卫生间,因为他担心自己身上的秘密瞒不下去,那这些年的努力就白费了。
那他会下台的。
因为这个恐惧,他对待他身上的器官简直就是粗糙,他没细致的看过自己那个部位,因为他觉得这样很恶心,但由于这几天是最后的周期,他坐在餐桌上和参谋们讨论事情都非常不舒服,它黏糊糊的,湿漉漉的,他感觉能闻出明显的血味。
这几天埃尔温.隆美尔要从北非回来了,阿道夫.希特勒能看出他从电报里尽量公正的指出元首的错误,正常的述职步骤,他却觉得烦躁,沙漠之狐,他培养的这个元帅也许正在倾向盟军,他觉得自己看出了猫腻,于是阿道夫.希特勒对他说,你得回来,带上你的参谋们,我们得讨论阿拉曼,北非,石油种种。
埃尔温.隆美尔回来得很快,他上午发的电报,下午就回到柏林,穿着他的非洲军制服,他胸前的蓝色马克思与双剑铁十字就没有取下过,因为那是他的荣耀,阿道夫.希特勒却觉得他不顺眼,也许他厌烦他了,他的秘密部门和他汇报过隆美尔下属的情况,有一两个据说密谋反对他的,他这次也在参谋车里见到他们了,都是年轻人,高个,意气风发,雅利安人,看着他的眼神仿佛在眼里写了几个字“我是密谋分子。”
阿道夫.希特勒觉得轻蔑,他大脑那个属于女人支配的地方恶毒的给他出了个主意,那就是故意创造机会和他们待在一起,等待他们出手,然后再由他忠诚的近卫队的人把他们通通枪毙了,然后以密谋的罪名抓捕他们的家人,邻居,结果会死很多人。
但他不确定埃尔温.隆美尔有没有参与,所以断头台的名单还有待考究,但他在潜意识里不信任他,在这名元帅总是不停的说政治手段,不停的指责他之后。
你算什么?阿道夫.希特勒想,没有你我还有别人。
但今天他不知道自己的那点计谋是否真的有用,在阿道夫.希特勒与埃尔温.隆美尔握手的时候,他就感觉不对劲,他之前觉得自己的经期应该是结束了,所以没有用卫生巾,至于棉条,他更是觉得恼怒,把这个东西放入身体让他从心底的不寒而栗,仿佛强调他女人的身份。
但是又开始渗血,阿道夫.希特勒僵硬的坐着,感觉血浸满了内衣,也许是他心理作用,他看着埃尔温.隆美尔站起来,给他看了地图,他用铅笔勾画了行军的每一条线路,作为指挥官他很内行。
埃尔温.隆美尔带来的参谋们坐在后面,阿道夫.希特勒没允许他们说话,他们就不说,也不窃窃私语,隆美尔应该是交代了他的下属们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毕竟这里是总理府,不是北非。
而他在焦急的翘首等待他的元首的回答,无论是补给,还是坦克,他现在都非常需要,这关系到他的士兵的生命,而作为一个富有同情心的指挥官,他很关心他们。
可阿道夫.希特勒的回答注定要使他失望了,他看着他冷冷的指出几条路线的不通之处,但隆美尔也注意到了他的反常,他的脸色比之前更苍白,另外一只手则按压住小腹,好像要哆嗦起来。
但那双蓝眼睛却是不耐烦的,它们扫过埃尔温.隆美尔的面孔,好像在审视他的灵魂,审判他的过错,没有了当初的欣赏,它锐利的就像野猫的眼睛。
阿道夫.希特勒却无意在此多对埃尔温.隆美尔有什么盘问,他今天已经很不舒服了,连胸部都在痛,他打定主意不想理他,做个总结,结束吧,他想。
但今天的埃尔温.隆美尔却不想结束,他心底觉得自己正不受重视,往常他们能共享午餐,但今天看起来却成了奢望,或许因为埃尔温.隆美尔总是对元首坦诚的那一个,于是他把不满写在了脸上。
阿道夫.希特勒对他越来越没有耐心,埃尔温.隆美尔没发现自己在按压桌面,他无意识的弄出单调的声响,军靴也不小心撞到桌脚,后面的僚属也不说话,只有人咳嗽了几声。
“行了,没什么要说的了。”
阿道夫.希特勒垂下头说,他坐在那里,等待埃尔温.隆美尔过来,但明显的埃尔温.隆美尔还没问到自己想听的答案,他站在那里,背后是他带过来的高参,此时挺着上半身杵在原地。
“元首,我觉得…”
他话没说完就被阿道夫.希特勒打断了,“隆美尔”他直呼他的名字,“别说了。”
好,这下气氛彻底僵持了,懂得看眼色的僚属出去了,剩下几个留下的都是密谋分子,他们站在自己元帅身后,用那种眼神看他,阿道夫.希特勒觉得烦躁,他再三的皱眉,埃尔温.隆美尔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气,想过来与他握手。
阿道夫.希特勒冷冷的命令他戴上手套,他不喜欢触碰,埃尔温.隆美尔是暂时疏漏可以原谅,但他手底下那几个小伙子,却不明白此中的隐秘,军靴往前一步,直言元首对他们不公平。
阿道夫.希特勒想骂他们了,你学什么直言?这又不是腓特烈大帝时期,一个军官敢这么对元首说话?
“元首,北非军团希望您…”
年轻人还在说,阿道夫.希特勒要他出列,他站出来了,他刚刚才从烈日下回来,身上还有汗味,阿道夫.希特勒觉得厌恶,但不可否认他们都是荷尔蒙充足的男人。
埃尔温.隆美尔想说什么,被阿道夫.希特勒用眼神制止了,他猛地站起来,感觉不可抑制的愤怒,但他站起来准备拍桌子的时候,感觉整个人僵住了,仿佛冰封住了他的舌头。
他看见了,他们肯定看见了。
那个地方浅色的衣服是完全遮不住的,带着朦胧的异常的湿润与点点的血渍,不过埃尔温.隆美尔和他的下属还没完全消化那是什么,有的在女人堆里的老手,透过布料一眼就能认出那是个女人的性器官。
“您受伤了?”
埃尔温.隆美尔直接跨过去问道,他熟悉战场的味道,他麾下士兵们浸着血的绷带,通常透着脏兮兮的血味,但这个血味却与他平时闻到的不同,多少透着点古怪。
“不,元帅先生”有人替他解答了,连呼吸都粗重了起来“明显的,那是一个—”
女性生殖器。
此起彼伏的呼吸声,阿道夫.希特勒没准备好接受这个,但年轻人远比他的元帅要激动,他撞过几个在前排的参谋,大声说出了他的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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