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震东相当怀疑:“他们那边还一点儿都不知道?”
“两拨人。”周锡兵言简意赅,“这也是我们为什么会出现的缘故。”
雷震东笑了,点点头:“也对,地方上没人接应,根本折腾不起来。要不,咱们交个底,都说说各自手上掌握了多少信息?”
女兵重重地咳嗽了一声。
雷震东听见了也不当回事:“我已经退伍了,大妹子,你咳破了嗓子,我也不受你们纪律的限制。”
女兵拿下了墨镜,目光跟利箭一样朝雷震东身上招呼。
可惜雷总身经百战,经过了徐科长跟沈主任的目光千锤百炼,压根不把自己的师妹当回事:“别瞪了,本来眼球就有点儿凸,你再瞪,更加像胖头鱼了。”
王汀忍不住咳嗽了一声,示意雷震东别过分。
“我给你们是义务帮忙,连火车票钱都是我老婆掏的腰包。”雷震东笑嘻嘻地看周锡兵,“周警官,你们给个准信呗,我那存款什么时候解冻啊。”
王汀毫不犹豫地打击对方:“存款好像是沈青的,跟你似乎没什么关系。房产也一样。”
雷震东笑得荡漾:“没事,反正我家沈主任会包养我的。”
汽车呼啸着往中心医院赶。
那里的病房当中,住着烈士朱少阳的母亲朱佳凌。
身材壮实的男人小心翼翼削着手中的苹果,旋转的苹果皮变成了一条直线。他慢条斯理地将苹果切成了小块,然后再插上一根根的牙签。
“朱姨,我对你不孝顺吗?”男人笑了,将床头柜上的果盘往朱佳凌的方向推了推。
单间病房宽敞又明亮,初秋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整个病房都像是在发光。那明晃晃的光,愈发衬托出了病床上女人的面如死灰。
如果不是她的眼睛还间或一轮的话,看到的人肯定以为她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朱姨,父子共抢一女的新闻是不是挺精彩的啊。”
丝毫不逊色于母女共侍一夫的精彩。
现在谁不知道他们家的风流轶事啊。
病床上的女人静静地躺着,眼睛里头毫无光彩。从儿子跟何教授以及那个女人的丑闻在电视上被人说出口之后,朱佳凌就已经死了。
“朱姨,你别怪我,是你先逼我的!我哪里对不住你,我对你哪儿不好,你要这么坑我!”
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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