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早省厅是想调林副局长的。后来因为闹出了他爱人的事,风评不太好,新市那边的名额最终落在了当时是局长的方慈明头上了。”
周锡兵笑了:“难怪林副局长要喝那么多了,也真够郁闷的。”
“嗐,要是他自己当初管好了自己,不闹出这些事情来,也就不会有后面这么一摊子了。”王汀吃掉了小青菜,跟丈夫商量,“我周六准备去一趟新市,查查当年的事情。”
其实她一早就想亲自跑一趟了,可是她手上的任务实在太重。
法医又累又辛苦,而且是正经的穷困潦倒,收入少的可怜。
大部分法医专业的毕业生都更青睐于社会上的司法鉴定机构,不用碰臭死人的尸体不说,还能挣钱。单纯靠情怀,哪里留得住人。
“你觉得当年的事情有蹊跷?”
王汀点点头:“嗯,我一直觉得如果很多事情同时发生,那么起码百分之七八十以上的概率,这些事情之间具有一定的联系。”
“都过去十八年了,当时现场又没有留下任何指纹跟血样之类的有用标本,能查出什么吗?”
王汀叹了口气:“不查查看,什么都不知道。她妈妈的死是她的一个心结,我很害怕后面还会有事情发生。”
周锡兵的面色也一并凝重了起来:“付强那边有没有线索?”
“我现在非常怀疑是付强偷换了生理盐水药瓶,改成了差不多规格的肾上腺素。三更半夜的,关珊肯定顾不上仔细查看药品名称。她又是做惯了这种事的人,凭着老习惯就抽了药要注射器里头。不过很可惜,事情过去太久了,又是晚上,都没有留意到。”
周锡兵安慰妻子:“你别给自己这么大的负担。风过必留痕,肯定有办法找到证据的。周六我调个班,跟你一块儿去趟新市吧。”
“你别,你连着夜班你吃得消啊。”
周锡兵满不在乎:“没事,早点调查清楚了,我那攒着的年假刚好去度蜜月。必须得先下手,不然全都挤着休假了,我们又申请不上了。”
礼拜六一大早,周警官跟王法医就出发了。
从江州开车往新市去,起码得四个小时,可坐高铁连一个小时都不用。两人也不是去走亲访友,不用带什么礼品,索性坐了高铁。
王汀上了车之后,给赵处长发了条微信,再三再四谢过了对方主动找朋友接待的好意。如果不是他们请假离开江州必须得汇报去向的话,她连自己去江州都不想让赵建国知道。
当年的入室谋杀案经手的人实在太多了,一直没能破获。她跟周锡兵都是公安系统的小字辈,哪里能冒冒失失地跑去对前辈指手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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