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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鸢打开门就看到这样的场景,金发Alpha摸着社畜的头,社畜睡在她肚子上,被子盖住了一半,还在打呼。
没错,打呼。
早上十点的阳光照在Alpha的头发,像金子样漂亮,如果剔除打呼的社畜,宛若油画。
可惜,剔除不了。
昨晚泽桑的信息素浓的像酒一样,两人都晕了过去。
于是,很纯洁的,盖被子,一张床,一晚上。
但Alpha的信息素柔和的,甜的,醉的可怕,让人很难不往歪处想。
勒鸢把怀里的花和甜品蛋糕盒丢给男助理,“你给她吧。”
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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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叫醒的时候,社畜还擦了擦口水,然后她顶着鸡窝头,没洗的脸以及衣冠不整的坐起身来,看到了冲她尴尬一笑的男助理。
而这个时候,不爽被吵醒的泽桑,嘟囔了一句,把社畜环抱着往自己身边一拉,社畜看着两人睡在一张床上,都懵了,昨晚上发生了啥?
好像……啥都没发生吧?
为什么这么重的酒味?
我昨晚喝酒了吗?
然后抬脸看着欲言又止,极度失望,又极度生气的男助理,社畜吓得用力推开了泽桑,只觉得完蛋了。
我25岁的初恋……还没开始就胎死腹中了。
泽桑莫名其妙被猛地一推,很不爽地揉着眼睛,然后看清自己和社畜在一张床后,也懵了。
她的信息素从来没有甜成这个样子。
“你……我……我们……你……”泽桑的语言系统瘫痪了。
社畜连忙三连拒绝:“没有!不是!闭嘴!”
泽桑看着社畜面对男助理想要极度和她撇清关系的模样,脸黑了。
社畜没有在意她,赶紧起身,医生护士职业素质过硬,对发生的一切都不感兴趣,也当做看不见一般,给两人检测身体,注射药剂。
注射完后,社畜接过男助理的花,“谢谢你,来看我。”
泽桑:“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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