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听到警笛声,傅希境与南风同时松了口气,这一刻才感觉到浑身都快冻僵了。
傅希境拥着南风回到车内。
过了会,有警官来敲车窗,“先生女士你们好,得麻烦你们跟我一起回趟警局了,录个口供。”
到了警局,录完口供,离开时,南风担忧地问道:“那两个人还好吗?”
警官说:“男人伤了头部,不过不是很严重,女人只是受到了震荡晕了过去,一点小擦伤。幸好被你们发现了,他们已经在雪地里昏迷了两个小时,如果再晚点,会被活生生冻死!”
南风轻轻舒了口气,心有余悸。
出了警察局,她对傅希境说:“我们把车退了吧,又开始下大雪了,气温也好低,太不安全了。”
傅希境点点头:“好。”
沉默了会,南风说:“我想回旧金山了。”
这是他们出来的第七天,她知道,临近年底,他的工作有多忙碌,而她,也想妈妈了。
傅希境说:“好。明天我们就离开。”
原本南风以为救下那辆蓝色吉普车的主人不过是一段小插曲,没想到傍晚时傅希境竟然接到一个电话,是那名发生车祸的女子,她在电话里表达了深深感激,在得知他们还没有离开小镇时,立即表示要到他们入住的酒店当面说声谢谢,并请他们吃晚餐。
傅希境本想拒绝的,可女子十分坚持,他问了下南风,南风本来也觉得没有必要,可她忽然想起,事故现场,驾驶座上的男人在危机时刻,义无反顾地将女人掩在怀里的那个画面。当时,在等待救护车的那半个小时里,她一直望着车内那个画面,心里深深动容。
她答应了。
晚餐餐厅是对方选的,就在酒店附近不远处,地道的瑞士餐厅。
七点半,他们去赴约。到时那对男女已经坐在临窗的位置,很好认,一堆西方面孔里两张鲜明的东方面孔,更何况男人额头上还缠着纱布。
见到他们,两人站起来。
男人伸出手,同傅希境握了握,“傅先生,非常谢谢你们能来。”他笑了笑,说:“很巧,我也姓傅,傅子宸。”他指着身边的女子介绍道:“这是我太太,明媚。”
“傅希境。”他指了指南风:“季南风。”
明媚说:“真的太谢谢你们了。”她的语气里有劫后余生的感慨。
南风笑说:“太客气了,只是举手之劳,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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