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是痛得快要掉眼泪了!
谢飞飞勾着她的手指,高高举起,面向着宽阔渺茫的江面,像个孩子般地大声高喊:“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变,反悔的是小猪!”
南风也高喊:“反悔的是小猪!”又加了一句:“肥胖的小猪!!!”
她们的声音混在一起,传出好远,响亮的回声在江面上晃荡。
忽然不远处有男声朝她们大声喊过来:“神经病啊!”
谢飞飞与南风异口同声骂回去:“你丫才神经病呢!”
然后两个人抱做一团,哈哈大笑。
那样伤感的气氛,被她们这样一闹,到底淡去了许多。
她们在江边再站了一会,便瑟缩着往回走了。
公司里还有未画完的设计图等着她们。
恒盛的case已正式提上日程,一期工程即将动工,很多细节上的问题,合作双方反复商榷,力求最好。所以这些天,谢飞飞与南风大部分时间都是往恒盛跑,与他们开会。
去了很多次,一次也没有碰上傅希境。主持会议的是他下面的一个副总。
那晚之后,他们没再联系过。
散会后,谢飞飞去取车,南风在门口等她。
“小不点!”顾恒止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南风回头,“顾总。”
顾恒止皱了皱眉:“季南风,你非要这么生分吗?恨不得撇开与阿境的所有关系?”
南风想说,我没有,却沉默了。
顾恒止说:“我真有点看不懂你们了,忽然说要结婚,又忽然说不结就不结了,你们还是小孩子吗,把婚姻当做过家家?”
南风微微低头,并不想同他多谈这件事,心想着谢飞飞怎么还不来。
顾恒止自顾自说下去:“为了这事,他外公气得够呛,一激动吧,又弄到医院里去了。”
南风猛地抬头:“他外公生病了?”
顾恒止没好气:“你还晓得关心哦,老爷子心脏本来就不好,被你们这样出尔反尔地一折腾,哪经得住!我看啊,阿境这次惨喽,他舅舅姨妈非把他训个够!”
南风张张嘴,却无言。
顾恒止摆摆手,走了。
他走了几步,又回头望,见南风呆怔地站在那,他勾了勾嘴。他就是想要看到她内疚的模样,才夸大其词地提起郑老爷子的病,老爷子是住院了,却不是被她跟傅希境的事情气的,是老毛病犯了。
南风犹豫了许久,还是拿出手机,拨通了傅希境的电话。
他正在医院里,所以语调格外地轻。
“南风,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他问道,有点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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