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揉着,见了他,低吼:“我靠傅情圣,你自个儿烂摊子自个儿收拾去,老子得去验伤!”他踮着脚走了几步,又恶狠狠地回头:“医药费你报销!”
傅希境理都没理他,朝南风消失的方向快步追去。
出了酒店大厅,一股冷风扑面吹来,南风打了个哆嗦,才发觉自己忘记拿外套。她抱着双臂,疾步往前走。老天像是跟她作对似的,没走几步,高跟鞋磕在小石子上,一个趔趄,身体一歪,人倒在了地上,疼痛自右脚传来。她坐在地上,将鞋子脱下来,撒气般地狠狠扔出老远,鞋子在空中划了一道漂亮的弧线,落进了不远处的喷水池。
她咬牙,命令自己:不准哭!
起身,活动了下右脚,还好,崴得不是很严重,可以自如走路。只是,水泥地上阵阵凉意袭来,她忍不住又打了个颤。望着喷水池方向,南风后悔不已。
“你活该呀!”她自言自语。
忽然,身上一暖,一件外套落在她身上,她身体僵住,却没有被惊吓到,不用回头,她也知道站在自己身边微微喘气的人是谁。
她试图将衣服抖掉,傅希境却按住她肩膀:“你知道现在几度?不要命了吗!”
“关你屁事啊!!!”她狠狠挥开他的手,转身,怒吼。
她竭力让自己冷静再冷静,不要搭理他,把他当做陌生人一样转身走开,可面对他自如平淡的语气,她的怒火蹭蹭蹭地往上涨,忍无可忍。因为冷,因为愤怒,南风的语调带着些微颤音,嘴角也在发抖,脸色苍白。
傅希境这才注意到她竟然赤着脚,蹙眉:“你真是太不爱惜自己了。”说着,将南风打横抱起,知道她势必会反抗,他将她箍得紧紧的,快步朝停车场走。
南风奋力挣扎,男女力气悬殊虽大,但愤怒令她爆发无穷大力气,右手终于挣脱出来,她像个泼妇那样抡起手中的手包,狠狠敲在傅希境头上脸上,他吃痛,却不吭声,也不放开她。
南风怒吼:“傅希境你他妈混蛋!你总是这样自以为是,从来不管别人愿意不愿意,从来不管别人死活!你冷血无情!你跟几年前一模一样!”
傅希境的脚步忽然停下来,抱着她的手臂慢慢松开。南风终于得到自由,却在她跑开之前又被他拽住手臂。
“跟几年前一模一样?”傅希境将她拉得离他很近很近,眼神锐利,牢牢锁住她的视线,不给她回避的机会。“季南风,你终于肯承认你就是赵西贝了么?”
脑袋“嗡”一声响。
愤怒令人失去理智,这句话简直是真理。南风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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