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香气弥漫在屋内,热腾腾地冒着烟。张廷亮垂眼望着小女人浓密翘长的睫毛,忽然升起一个念头,自己多年漂泊的生活,多一个人让自己安稳下来,没什么不好。如果是眼前人的话,就更完美了。
他忍不住倾身上前,伸出手指轻触那处睫毛。打盹中的陶桃觉得有些痒,睫毛不自觉扇动几下,扫在张廷亮指尖,他的心也有点痒。
视线不自觉下移,盯着娇艳软嫩的双唇。他尝过她的味道,他欲罢不能。
他的老二隐隐抬头。
张廷亮的手抵在陶桃眼尾,指腹不轻不重地摩着陶桃眼角那颗痣。
陶桃只是浅浅打盹,被张廷亮这么触碰,倏地醒了,慢悠悠睁开眼来。
看她醒了,张廷亮轻轻一笑,也没有将手收回的打算,仍旧不轻不重地研磨着那颗眼角痣。
乍一醒来,陶桃还未回过神,就被张廷亮那勾唇的浅笑闪得眼晃了晃。暗暗咋舌:难怪一堆女人前赴后继,这美色也太难抵抗了。
陶桃愣愣地唤他:“张廷亮……”
张廷亮好像听到自己喉头滚动的声音:“嗯,是我。”
陶桃有点犯困,又有点被张廷亮的眼神和两人之间无法言说的暧昧,压得不知所措:“张廷亮?”糯糯的声音又一次刺激着张廷亮身下那根肉,激的它上下抖了抖。
张廷亮叹了口气:“你知道,在一个爱慕你的单身男性家里睡觉,是件危险危险的事吗?”说完不打算等身下的人的反应,只压低身上前,一手撑着沙发,一手捧着陶桃地脸,果断吻了下去。
舌头没有多少阻碍,轻易撬开了软唇长驱直入。他的舌吸吮卷弄着,牙齿轻轻摩咬着软嫩的红唇。陶桃有点吃痛,唔地轻唤出声。
张廷亮稍微撤出,陶桃喘了口气,刚想说点什么,双唇就又被他再次狠狠封住。
张廷亮觉得自己已经想念这个感觉很久了。这几个月来,看着陶桃悉心照顾韦政,他无法自圆其说自己那点不敢告人的妒意,仅仅是因为自己看上陶桃的身体和那点子兴趣。
他甚至无法理解自己无数次放下繁忙的工作,去医院看韦政、到瑜伽工作室踩点,只是为了无数次“偶遇”这个女人。
不管是否刻意为了工作亦或荷尔蒙作祟,他知道自己对女人很有一套,如今却犹豫自己是否该把这些手段用在陶桃身上。她太单纯了,单纯到自己那些恶和欲,皆不敢在她面前展现——他害怕看到她露出果然如此的眼神。
他狠狠追逐掠夺着陶桃的舌,她的逃避和被迫的一点回应都让他兴奋不已。他感觉下身肿胀得要绷不住,在失去理智前,他又用力吸吻着,捧着脸的手绷得发紧,透白的脸被勒出些许红印。
“啵!”张廷亮刻意亲出一记响,便撑起身子跪在沙发边,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眸:“再不起来吃饭,你就更危险。”
身下的陶桃觉得自己的舌头快要被对方吞噬,然后释放。她被突如其来的热情亲蒙了,心里有股意识蠢蠢欲动。她觉得这一回她应该需要发怒来表现自己不是轻浮的人。但她无法再自然地说出拒绝的话。
这段时间来,张廷亮对自己的帮助,对他帮自己迂回韦政的纠缠,对他说过的追求自己的态度,都认真得让她畏惧。她怕承受不了这样的认真,又怕她看错了这样的认真,更怕张廷亮对自己很快沦陷于这点认真而对自己很快失去兴趣。
陶桃深吸一口气,开口却是调侃:“你这个举动,有点油腻在身上了。”
张廷亮被噎得一楞,气笑地狠狠揉了揉陶桃的发顶;“你这小娇妻怎么说话这么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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