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你水好多啊。”一句话足以让周弥音心跳紊乱,来不及去思考他的反常,他故意用比之前小声但更清晰的声音在她耳边小声念,带着低哑的难有宠溺。
“宝宝。”她也是第一次这么被喊,不管是陆向珩还是其他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不知不觉被他扒干净了衣服,赤身裸体地被穿着居家服的他压在沙发上来回乱蹭。
毛衣掉在地毯上时发出噼啪的电裂声。
“宝宝。”他的性器抵着她柔软的小腹,是衣料也隔不了的烫和硬,他俯下身,去咬她的耳朵,又去亲吻她的嘴唇,这样缠绵的温柔让周弥音心神恍惚。
她已经湿得浸透沙发套,见陆向珩磨在外面都蹭湿了还迟迟不肯进来,以为是醉酒之后还基本保留戴套的意识,便去一旁的茶几下的抽屉里拿出一盒新的避孕套递给他。
陆向珩的眼神在看到包装盒的时候没有什么变化,他当着周弥音的面伸手从她手里接过,像是看不懂上面的文字,随便瞥了一眼就又重新扔回茶几上,然后拽掉那条松垮的家居裤,就着情动的水液在她的穴口蹭动。
“不要戴那个,我要射在里面。”
周弥音微张着嘴,想说些什么。
“让我插进去,宝宝。”他看着她,手掌着她的屁股。
她也许可能只是轻微地前后晃动了下脑袋。
陆向珩就对准湿淋淋的穴口插了进去,里面又湿又热,而他又烫又硬,没有避孕套的隔绝后更直接的触感让周弥音不禁喘出声。
这次因为前戏很长,相比起第一次疼痛胀涩的体验来说,进入得很顺畅,他把她填得满满的,涨溢出她眼角的泪水。
“陆向珩。”
“嗯?”他抬起眼角,看她红透的脸颊随着呼吸起伏,身下也紧咬着他,她的唇线上下颤抖,像是要竭力忍住说什么。
这应该是他第二次用生殖器插入她的体内,除去最开始的那次,其他时候就算她脱光衣服满被馨香地扑他满怀,他都是用手或是用嘴帮她弄出来。
他有次拒绝了她的投怀送抱转身送了自慰棒给她,她第二天就在学校原包装地砸他头上。
“没什么……”她蹙着眉像想着什么事,至于被握着腰往上顶时,周弥音才“啊”了一声,发出暧昧动听的声响。
他好像终于满意了,这才愿意挺动起他生得优越的腰身,一下下戳弄她湿泞的穴。
周弥音也眯着眼躺好了,室内的暖气让人暖烘烘的,陆向珩只套着睡衣外套,胸膛大露,他之前在英国时就偶尔会去健身房,不过不算经常。
就连交合这种没有美感的事情都因为他基础硬件过好而显得有了乐趣起来。
周弥音不喜欢体毛和体味,当陆向珩第一次穿着五分裤在学校的篮球场运球的时候,她对着那双干净白皙的腿喷出了鼻血,把她同课的朋友吓了一跳。
周弥音盯着他因动作而显得更加清楚的腹肌轮廓,那次热流涌动的感觉好像又冲到面上,她脸发烫得厉害,伸手去摸了他紧实的腰。
“游刃有余?”陆向珩捏着她的手腕,去舔她的手指,不再温柔地撞击,他抓着她的腰,往他那边拉,直到她的臀尖压到了他的胯骨,沙发足够宽,让她的膝窝得以支在两侧,白玉藕滑的小腿交在他身后。
他退出后又对准了穴重新凿入,硬烫的纹路在穴里上壁刮出一道灼烮的弧度,周弥音夹紧了身心,快慰的喘叫在齿关徘徊着终于吐露叹出。
不再是浅尝辄止光是技巧的抚慰,也不是没有经验的胡乱戳刺,她身上因为情动溢出的汗水沾在他干净漂亮的肌肤上,喷出的汩汩淫液打湿他隐着青筋的腰腹。
陆向珩学东西一向很快,或是也许这本来就是不需要学就能无师自通的东西,光凭年轻躯体躁动、热烫以及最初的冲动就能够驱动完成。
周弥音惊于他醉酒后的主动,但也乐意享受这份难得的热情,不久也被他呼出的酒气给弄得也醺然。
性器在迅速的开合中隐没,他匍在她身上,埋在她身体里往深处钻研,她被压得有些失气,刚转向左呼了气,就被他单手捏着脸颊抬回来掬着嘴唇亲。
“唔……!”
性器越来越深,像沉入水中的深海作业,触到硬质的平面却还要往下继续,顶开那层堆积的褶皱,找到泉眼般的小孔,破坏性地往里戳。
周弥音睁大了眼,双腿在她的呜咽下试图挣动,她企图用眼里的惊恐告诉陆向珩别再继续下去。
然而他闭着眼,一寸寸地戳开那个狭窄的口,直到感受到她控制不住的颤抖,如果能够说话,她也许会早就说不要,因为一直企图说话的她嘴角开合,控制不住地往下流出口水。
直到他的顶端整个戳进的时候,周弥音的唇齿才泄了力,酸涩的疼痛竟也带来几分快感。
她感受到陆向珩的性器一抖,颤颤地往她宫口里注入精水,又烫又多,灌得她的小腹像个暖壶,他这时候肯放过她被咬得发红的嘴了,眯着眼看她控制不住地像被禽兽玷污的美丽绵羊在沙发上仰颈呻吟,娇得令人心底发颤。
陆向珩眼底的清明云散,他俯下,在她耳边安静又平稳地叫了声宋婵。
他感受到身下原本柔软的身躯在一瞬时间从内到外变得僵硬无比,最终是皮也变得冰凉,他听着她的心跳从高潮韵后的澎湃最终惨淡地恢复了常态的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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