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将假阳具的根部用力一折,改垂直为斜向上,顺势将自己的姿势调为向前跪趴,玩儿一般将体内的阳具吞进去又吐出来,从后方可以看到肛口的皱褶已被巨大的阳具撑平,红嫩嫩的肠肉都被拉了出来,洞口一片白色浮沫与淫液,这本不是用于性爱的器官,在她身上,却比正儿八经的地方贪吃百倍。
渐渐地,她似乎又来了感觉,撑着小脸,一边后坐插弄着自己,一边继续和镜子里的“爸爸”聊天:“还好,乖囡的这个洞,自己玩还有感觉!爸爸…你…不…介意吧?嗯啊!”
随着感觉的攀升,她再次陷入了痴迷状态,愈发口不择言,用污言秽语来弥补“不是他”的缺憾:“爸爸,你看现在的乖囡淫荡吗?够做你的奴吗?乖囡…乖囡…啊啊啊…昨晚梦里…爸爸…给…高潮…只有爸爸…能让…高潮!”
她嘟囔着,混乱的,诚实的,在无边的意淫之中,找到了滔天的乐趣。
又是一阵抽搐,人也匍匐着静了下来,这次,很快挣脱了那根假东西,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的眼里泛出了厌恶和空虚,她拖着不堪的身子挪到了镜子跟前,蜷缩起自己,靠着,仿佛靠着他的怀抱,喃喃道:“是乖囡错了,这些,太恶心了!”
静了静,嘴角又弯出缕甜甜的笑,像个孩子般继续诉说自己的心事:“爸爸,昨天,在吴叔叔那边,我听到了电视里你的声音…”
畸形的欲望正在远离,她也逐渐恢复成正常的自己:“然后…我湿了。”
停顿了会,她着重强调:“清醒时,我那里已经很久…没湿过了!爸爸,你过得好吗?”
“我不敢见你,就只能把这间屋子,当成你,不过,总比之前,抱着你的那柄短剑来的好…”笑出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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