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咔”的一声,床上的少年却猛烈挣扎起来。
“出去!”嗓音喑哑的不成样子,像块布被撕裂剪破,稀稀落落碎了一地,还挣扎着发声。
淼淼一进门就被一股子腥麝的味道震住了,屋子好像早上被佣人清理过,床头摆了杯水和药片,但少年没动,但其实他也够不着。
少年满脸通红,形状漂亮的嘴巴被撕咬的又红又烂,脸似乎白的透明,呼吸急促,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门口,满眼的血丝和愤怒。
他两手被绑在床头两边,双臂紧绷,白皙的身体被迫展开,可到处都是又红又紫的淤痕,甚至还有些伤口渗了血,被人处理过但都很潦草,贴的纱布在少年的挣扎间都脱落下来。腰部以下被被子盖着,还传来阵阵的嗡嗡声。
周至感觉自己脑子一片混沌,眼冒金星,过度兴奋的神经仿佛要断掉一般钝痛,身上没一块好肉,肉茎上还套了个飞机杯,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没有一刻休息过,被过度使用的鸡巴都对不断振动的的快感麻木了。
房门被打开,他以为是昨天那个变态女人又回来了,愤怒的要赶她出去。恍惚间却有一个小女孩站在床头。
女孩穿着白色的蓬蓬裙,绣着花朵镶着蕾丝,两条嫩白的腿俏生生,膝盖透着粉。脸也粉粉白白的,后面的光穿过她的头发,让栗色的卷发透着金黄。
他觉得自己可能死了,又庆幸自己没做什么坏事,死了还能上天堂,有小天使来接他了。
但小天使表情很惊愕,眼睛水汪汪的含着担心,颤巍巍的开口,“哥哥……你没事儿吧。”上来就要解他手腕上被绑着的结。
可这个结她解不开,他挣扎了一晚上也没挣脱开,特殊的绳子,专业的系法,越挣扎越紧。
周至醒过神来,把自己往被子里埋的更深,不想吓到她。
淼淼解不开结,只能把床头的水和药给少年喂下,时常偷摸摸的从厨房拿两个鸡蛋,小蛋糕什么的喂给他。
周至竟就这样挺过了两个月。
唐夫人对她的调教成果很是满意,虽然开始有些波折,但周至现在已经表现的很听话了,她也感受到了,不愧是会所最贵的,鸡巴又大又硬,弯刀一般,时间还久,操的她找不着北。
她给自己量身打造了一条宠物,服服帖帖的伺候着她,唐夫人感觉自己人都变年轻了。
虽然调教还没完成,但唐夫人给了周至一些小甜头。比如,他可以出这扇门。比如,给他一个工作,让他当这所别墅的管家。当然周至什么也不会,唐夫人也没指望着他能打理些什么,挂个名头罢了。
不过出乎她的意料,周至很机灵,审时度势,做起事来也井井有条。
周至本人性格并不柔弱,相反还透着狠劲。但他受了太多罪,装可怜能让他活下去,而且,装可怜还能得到柔软的关心。
“小姐,点心。”夫人出去了,周至明目张胆的来找淼淼。
一碟精致的马卡龙和草莓慕斯被端上桌,一旁的小姐在低头百无聊赖的拔着玫瑰花的花瓣。
周至贪婪的看着,小姐今天头上带了绸缎的红色蝴蝶结,穿着淡黄色的纱裙,裙摆饰以珍珠,一颗颗的随着轻摆的两条细腿摇摇晃晃,摇摇晃晃……
周至看出了神。
“谢谢,唔,周至。”唐淼淼开心的把马卡龙塞进嘴里,周至不让她喊她哥哥,让她喊他的名字。
周至嘴角勾了勾,带着白手套的手指不自觉的蜷缩,在掌心掐了掐。
女孩的嗓音甜蜜,听她喊他的名字内心就有股满足油然而生,又暖又热,像叶片被温火烤过后羞涩的卷曲起来。
“周至!”淼淼惊喜的叫起来,“那,那好像有只猫!”
有只瘦弱的小猫不知道从哪个洞里钻进花园,在樱花树下呜呜的叫着。
周至看着小姐轻柔的把猫抱起,即使它很脏但还是温柔的抚摸它的脑袋,耳朵,背脊,尾巴。
周至看着那只柔软的小手,不禁想——
如果我比那只猫更可怜的话,小姐可以抱我吗,小姐的手可以抚摸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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