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太快了啊,鸡巴慢点操~嗯啊好爽!”
逼里的鸡巴毫无章法的操着,但却让肉穴里每一处的敏感点都被重重的剐蹭,撵撞,让淼淼爽的两腿直抖要站不住,沉修白用力的掐着她的屁股让她不至于跌下去。
裙子腰处是收紧的设计,以至上衣因为拉链被拉开虚虚的挂在胳膊上,胸前的乳肉因为剧烈的操逼而激烈的晃荡,乳波迷人眼。
而粉白的裙摆层层迭迭,里面缝了很多层纱让它看起来蓬蓬可爱,现在身前的裙摆被掀起,屁股后挂着的还在一下下的摇摆。
让沉修白觉得自己好像在和中世纪的贵族小姐在后花园偷情。
这颗橡树也仿佛被这大胆的男女偷欢羞了脸,绿叶簌簌的落下,发出沙沙的声响。
快感累计,淼淼已经是爽的叫不出声,鼻子里哼哼的出气,眼泪漫出眼睫,泪眼瞪着身前的男人。
“唔~快点,给我!嗯啊!”
已经是第三次了,自己每次想要高潮都被这个男人敏锐的察觉,在小逼里狂干的鸡巴毫无征兆的退了出去,紧缩的逼穴难耐的绞紧挽留,发出不舍的“啵”的一声。
情潮渐息他又插了进来,先是缓慢的试探,接着又抛下伪装的面具用力驰骋。
沉修白被那双水润的眼瞳瞪着,有些意动,喉结滚了滚,“淼淼乖,今天就高潮一次吧。”
少女太敏感了,随便插插就要高潮,太频繁的泄身容易体虚。
“呜呜啊!就这次~嗯啊~马上要!要被大鸡巴插高潮了!”淼淼哭着尖叫,紧紧抱着男人不许他抽出去。
男人闷哼一声,身下的肉洞开始疯狂地痉挛搅动,骚逼里大股大股的汁液积累许久般铺天盖地的浇下来,全淋在沉修白的龟头上。
沉修白也不憋着了,更加激烈的顶撞起来,冲刺了最后百余下,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交织,干的又深又重,对着柔嫩的宫口猛烈进攻。
“啊啊啊!”淼淼被迫延长着高潮的时间,被一波波浪潮推上更高的高峰,“嗯啊!又要!”
沉修白的鸡巴将肥厚的阴肉撞的通红,逼穴像被操熟操烂一般肿胀,甬动绞紧,狂乱的嘬吸硬挺的鸡巴。一个深入干进柔嫩的骚心,少女的潮吹随着尖叫应声而至。
“到了!嗯啊~小穴被大鸡巴操烂了呜呜~”
大量的精液与滚烫的淫水对冲,喷洒在骚逼的每个角落。逼肉饥渴的挛缩搅动,仿佛不舍得每一滴的精液一般要将他们留在身体里。
“哈——”沉修白将半硬的鸡巴抽出,喘着粗气安抚着怀中少女颤抖的背脊。少女软着身体已经是站不住,沉修白将她抱在怀里。
红肿烂熟的肉逼浠淋淋的泄出混着淫水的精液,针眼似的洞被鸡巴撑大在颤巍巍的收缩,骚肉还在痉挛着抖着。
沉修白掏出纸巾为少女擦拭,看着可爱的肉洞忍不住伸出手指捅了捅。
“嗯啊!”敏感的小逼又被捅的射出一股淫水,沾了沉修白一手。
男人好笑的擦了擦手,“真是个水宝宝。”
一片树叶落在少女头上,沉修白抬手拂去,揉了揉少女的栗色长发,将少女抱在自己怀里休息。
树林安安静静,仿佛刚才激烈的性爱只是幻境,绿叶葳蕤,散发着清新的香气,万物生长的灵性。
“唐淼淼,你还记得古希腊悲剧的起源吗?”
沉老师沉稳的声音还带着些哑。
“哈……哈……”淼淼觉得很好笑,沉老师果然还是沉老师,这种时候还在说着专业问题,但还是喘着声音答了,“狄奥尼索斯。”
沉修白低头在她的栗色卷发上轻不可闻落了个吻,“淼淼好棒。”
酒神狄奥尼索斯,她在他这堂课上躲在讲台下给他口交。
但他想的不是这个。
酒神狄奥尼索斯,酒神精神,他好像体会到了。从前是指从个人的痛苦和毁灭中获得的悲剧性陶醉,现在不一样了。
是狂喜的,肉欲的,非理性的,又充满创造的能量。
是极大的快意,挣脱束缚。是强力的意志,凌驾于一切悲观主义之上。
玫瑰下不再是坟墓,是他渐渐积聚的心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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