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蹬一下我他妈多抽你一次!”
说完舒笛身下迎来一击,她双手去捂阴部,被程之衔单手捉住,举到头顶。
“你死定了舒笛!”程之衔光着身子,肌肉线条宽大且优美,眼睛尽是杀气。
他重新弹两下棒身,充大的肉棒凶神恶煞,青筋布满全身。压低声音道,“我是不是说了让你等着!”
重量十足的阴茎重重落在舒笛阴唇中间,她绷起脚尖,又疼又爽。
“舒笛,拿捏我是吧!”
他细数近期以来发生的每一桩每一件事儿,冷战,生气,不听解释......
每本账重翻出来,舒笛的阴蒂都要挨他一棒热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身下渐渐翻滚,舒笛感受到异样,喘着粗气哼唧,“别打了,我不行了,真不行了。”
见她浑身紧崩,程之衔料到什么,抽得更起劲儿。没两下子,舒笛身下的淫水喷薄而出,对着程之衔的肉棒潮吹了。
肉棒隔着套子被浇湿,程之衔也爽得一阵舒坦,低头蹲下,发出两声低笑。
舒笛眼眶湿润,蹙着眉毛瞪眼前这位心里满足的始作俑者,低声臭骂,“混蛋!”
程之衔捞过抽纸,清理身下这汪水滩。
前面喷了,里面还是寂寞透顶。程之衔将舒笛的下体擦拭几下,她坐起来冷声道,“我要在上面!”
如她所愿,程之衔躺得很平。他双手撑头,扬着眉毛调戏舒笛,又野又痞的英气感十足。
舒笛跪在程之衔身体两侧,双手握住他硬邦邦的肉棒,龟头对准自己,一点点坐下去。
她困难地吞咽程之衔的粗大,屏气咬唇慢慢往下。程之衔使坏,把舒笛往下一按,“嘶——”她结结实实吞下全部,瘫坐到程之衔身上。
体内那根铁棒抵着她的子宫口,舒笛又疼又爽,慢慢前后转圈摆动起来。
细柳腰和两团奶酪大球在眼前乱晃,老二被舒笛无数张小嘴吸着,程之衔忍不住低吟。
他一手握住舒笛腰枝,一手擦拭舒笛额头的细汗。“宝贝儿,你下头这张小嘴是真乖!”
白花花的胸脯抖得晃眼,程之衔抬手揉住。妈的,太软了,舒笛好香!
他嘴角漾着笑,整个人一副昏君样子,真想死舒笛身上。
乘骑这个姿势,程之衔顶得更深。头开始是舒笛跨动,动着动着变成她骑宝马跨上,双手撑住他的胸脯,承受程之衔身下的顶撞。
好深,好爽!
程之衔一浅一深、浅浅深深不断交替,在她这张小嘴里快速穿梭冲撞,插得乐不思蜀。
舒笛累得毫无招架之力,抖着身子瘫在程之衔身上。
他要给不给,快到了又停下速度慢慢插,慢插会儿再变速,反复如此。舒笛掐着他肩膀照着锁骨咬,“你坏死了!”
“多跟老公玩会儿。”
煎熬难等,冗长的仿佛过去整个世纪。程之衔终于放过舒笛,加快速度狠狠照着她的那点冲插。
不多时,舒笛浪叫着泄了身。程之衔紧随其后,臀肌夹紧,也一股一股释放出来。
几段滚烫,舒笛身子跟着抖几激灵,感觉下面要被塞大了。
程之衔坐起来抱住舒笛,软着阴茎往外抽。舒笛呢喃开口,“别,你等会儿再抽。”
鼓胀得难受,又有种充盈的踏实感颇为真切。舒笛睫毛扑闪扑闪,胸口上下起伏,沉浸在程之衔负距离的滚烫和爱潮里,心神渐渐归位。
程之衔捞过手机,屏幕右上角已经跳到一点半。他随便回几条微信消息,把手机重放桌上。
“程之衔,我想看海。”
程之衔换下桌上“最后”一个套,重新撸动几下塞进舒笛的穴里,抱着她去落地窗前做爱。
舒笛伸手,拉开一小节窗帘,把上边的一个活口窗户从下面打开。
夜里气温低,海风透着窗户渗进房间,舒笛冷得抱紧程之衔。
男人深呼吸一口气,又抱着她往床边走,舒笛捞他的大浴袍裹住两人,程之衔拿遥控关空调,再次回到落地窗前。
舒笛眼前是程之衔微热的体温,窗外是冰沉谧静的海风。
她一手撑窗边,屈臂外摆靠着窗外玻璃,感受冷峻的海风的和黑亮色的海水平面。
月光明畅,夜风清凉,大海无边,浪潮兴昂。
在大海这端酒店里,有一个景房是舒笛的彼岸。高大的男人把她抱在怀里,他们开天辟地,聚集又分离。
平和又振荡的欢愉感,在舒笛内心油然而生。
她停靠在她的岛屿上,紧紧圈着程之衔脖子,抬头噘嘴索要亲亲,小鸡啄米般往他不薄不厚的唇瓣上不断点缀,身下密道夹他更紧。
程之衔卖力冲刺,整根没入再抽出大半。
房间墙壁上,两个人影在黑夜里摇曳,碰出热情的火花。
程之衔的肉棒是带着弯钩的龟头,在这条温暖狭小的幽道,捣得舒笛欲生欲死。
她饥渴几年的身子,就这么被程之衔全部开发,一次性灌得横溢出来。
浴袍早已掉落地板,舒笛累得喘气速度也变得稀薄,抖着身子合上窗户,垂头倒在程之衔肩膀。
她嘘声里带着微弱的音量,“你快点!明天中午回去还有事儿。”
程之衔加快速度,边走边顶,插得极深。身下交合处水流不断,他的两颗囊袋在舒笛阴唇和腿心拍得声声回荡。
程之衔把舒笛放倒在床,两只腿上挂。他双手握住舒笛纤细的脚踝,胯下挺动,往前使劲儿推着顶。
次次冲往子宫口,肉棒把穴口撑成透明色,舒笛牙齿咬着程之衔的拇指,放松身下肌肉,艰难吞下。
浑浑噩噩里,她看到程之衔屁股猛得一抖,眼神发急,低喘着说,“宝贝儿,夹一下我!”
舒笛夹紧肛提肌,他嘴里一句“我靠”,身下冲杀更为迅猛。
不多时,一股股热流喷射在舒笛体内。她抖着身子抓紧床单。
事后两人身上湿汗淋漓,程之衔抱着半昏半醒的舒笛,去浴室冲洗身体黏腻,耐心地给她涂身体乳,不忘借机占把便宜。揉弄半天,才抱着人出来。
刚结束一场盛大的情欢,房间全是旖旎湿凉的味道。
舒笛躺在程之衔臂弯,困得睁不开眼皮,哑着嗓子摸他腕上手表,“几点了?”
他虚着眼皮,“三点。”
“明天几点的飞机?”
程之衔低头吻她额前,声音低柔,“到了再定,快睡吧!”
他下床,从外套口袋里捞过一个绒面小黑盒,吓得舒笛鸣声狂响。
程之衔从她那头的床尾爬上来,半压着身下的人,目光热忱。
舒笛睁开沉重的眼皮,瞪着眼睛问他干嘛。
“送女朋友一个小玩意儿。”程之衔打开盒子,低头启唇,叼起一枚古董戒指。
哪儿有人把戒指当小玩意儿送的?
舒笛有点为难,“别吧。”
程之衔不说话,伸手把舒笛被窝里的左手拿出来,一手拽着她的拇指,一手握住中指后段三指。
他眼神虔诚,开嘴套在舒笛食指上,唇侧贴着手指往下戴,牙齿轻咬戒指,完整戴上,大小和舒笛的指围刚好。
art deco风格的长款戒指,戒环是古铜银色,有细腻精巧的玫瑰雕花设计。上中下镶着三颗钻石,中间最大,旁边两颗小的,在床头小灯下泛着亮光。
舒笛神情专注,盯着戒指看迷了眼。
程之衔转身掀开被子躺进去,右臂重新放舒笛头下。舒笛回神,不解地端详着。
他眼含柔情,嘴角微挑,和她左手十指交扣,“你戴好看,收着吧!”
*
次日一早,闹钟把舒笛叫起。她困难地坐起来,一件件收拾行李。完事儿后又被程之衔箍怀里,陪他睡回笼觉。
这傻子男友怎么这么能睡?
舒笛躺得浑身难受。他在她后面死死搂着她,说她生理期刚走不能开空调。
也不知道昨晚谁在驴拉磨。
舒笛热得心烦意燥。偏他这只作乱的手一直在她身上游走。
程之衔一夜后新长出来的青苔色胡茬,抵着她浑身痒。一时半会儿还好,一个小时下来就没松过。
刚给扒拉掉,他又抻上来。舒笛不免要发脾气,继续刷手机,“你有什么毛病?”
舒笛专注的样子有种神秘又充满蛊惑性的吸引力。接吻时她喘息凝神的表情,不可避免想到浴室里男女放纵的呢喃。
她是一颗清甜饱满的水蜜桃,红得恰到好处。没有被催熟到极致随时准备炸开,也不会走入糜烂衰败。
程之衔沉醉在此,盯着她左手中指被他昨晚套上去的戒指,乐不思蜀,脸上满是餍足后的慵懒和散慢。
他继续把下巴抵在她后背上,手指不停抚摸肩胛骨处的法语纹身。悠悠开口,“黑色那件好看。”
舒笛回头瞪他,“你睡就睡,闭嘴!”
“黑色好看。”
舒笛对着那条黑色裙子长按点击“该商品不感兴趣”,一把划过继续挑衣服。
程之衔想起什么,又问她,“你锁屏壁纸是什么?”
翻涌的白色海浪,海面和黑色沙滩被其分割,荒芜,空旷,有种说不出的尽头感。
舒笛顿了两秒,“黑沙滩,冰岛。”
她以前出商业活动时,遇到一个摄影师朋友。化妆室里大家聊到最想去的地方,舒笛说最想去冰岛。
朋友回想起之前在冰岛拍摄的一张照片。那场暴风雨来临前,天色暗沉,布满阴霾和冷气。面前的黑沙滩和整片大西洋又令人沉迷、忘我,心生敬畏。
他说舒笛骨子里的无惧和近乎蛮勇的赤诚热烈,跟那天的黑沙滩一样,冰块钻石被淹没也丝毫不影响它的奇特和辽阔。于是他将那张照片送给了她。
程之衔扯开被子把她裹紧,语气清闲,“等疫情好点,老公带你去!”
“疫情什么时候好啊!”舒笛觉得自己这辈子最容易得的两个不治之症,一个是喉癌,一个是鼻癌。
手机嗡嗡响个不停,程之衔定眼一看,置顶有个什么戒色搞钱神秘组织,后缀的红色18表情十分夺目。
啧啧,看着挺正经一姑娘。昨晚种种脑海快速回放,感情都是背地里天天净看这些学的?!
程之衔提醒她,“以后想看找我!”
舒笛问他什么。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找我,我比他们好看,随便你玩!”
舒笛专注回消息,压根没听懂他什么意思。“玩什么?”
程之衔忽地一笑,不语。轻轻弹她一个脑崩。
她又问,“玩什么?!”
她喜欢尾音上扬,会拉长最后一个字。听起来一股娇嗔的媚意。
程之衔玩它头发,直言,“别老看那些小毛片儿。”
舒笛满脑子不解,扭过身质问他,“我什么时候老看了?”
他帮她抚平紧蹙着的眉头,“嘘嘘嘘!老公没不让你看!少看点别人,你想看找我。”
“谁跟你老公啊!”她抬手把他的手打掉,不料反被捉住。
昨晚被他逼着叫老公,一遍遍狠狠戏弄捣动她,舒笛死活不张嘴。
“不是,这有什么不能承认的?我就是没老看啊!”
程之衔一脸鄙夷,一副好像在说“呵呵,我能不知道你?”的表情。
“我真的好几年没看了。”
“以前老看啊!”他佯装发现一片新大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怎么了?关你屁事!我本来就没老看!”
舒笛跟猫急了似的,三连炮打完瞪他一眼,把他手扯掉,跳沙发上不陪他睡。
临了又补充一句,“某些人少在那儿贼喊捉贼!思想龌龊的人看什么都龌龊。”
浴袍轻轻蓬起,程之衔隐约看到里面的内裤边边。舒笛侧面线条性感立体,腿白又直。抱着挺轻,该有的地方肌肉紧实匀称。
......
行吧,他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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