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要给苏瑶打电话,余光突然看到自己一侧的玻璃上靠着个人。他定睛分辨了一下,正是苏瑶的褐色的大衣。
林振东在里面敲了几下车窗,窗外的人听见声音转了过来。
他把车窗摇下, 一阵冷风伴着马路车流的声音传来,林振东微恼:“你出来了怎么不叫我?”
苏瑶裹了裹衣服, 说:“我看你睡的正香。”
林振东把车窗摇上,打开车门。苏瑶站在门前,林振东大手一捞, 把人捞进了自己怀里,顺手又把门关住。
越野的空间宽敞, 可也经不住两人叠在一起。苏瑶脸冻的通红,缩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林振东摸着苏瑶,浑身上下哪儿都是凉的, 冷风像是吹透了她的身子一样。林振东搂紧了她,用自己的体温中和,低声骂:“草!你特么要心疼死我啊!”
苏瑶把脸贴在他鼻子上,低声笑:“这点儿风还冻不着我。”
林振东听了更气:“要冻去你们警察大队里冻去,别在我这儿玩儿什么刀枪不入。”
他声音快又粗,带着股他固有的野蛮和霸道。喉咙的振动传到苏瑶的脸上,酥酥麻麻。苏瑶无声的笑了笑,头埋的更深了。
林浔录完口供已经夜里十一点多了。凌尘和程星河等人都跟了过去,十分配合的回答了几个问题。临走的时候,一位民警送他们。
走到车前,林浔定住脚步,回头问:“凶手是路子萱吗?”
民警愣了一愣,有些难以回答:“这个我们没办法断定。口供和证据都在调查中,不到最后我们警察没资格给任何人定罪的。不过你放心,有消息会通知你,到时候庭审你也可以过来。”
这段说辞熟练又贴切,却平复不了当事人的心。林浔木讷的点了点头,上车了。
一路上她都看着窗外,心事重重。路子萱为什么要杀人?她的礼服和妆容完全不是为了这个命案来的。一个疑点,一团迷雾。与她毫不相关,又让她难以平复。
回到宾馆,凌尘给她倒了杯热水,轻声安慰道:“别想了,人自有自的定数。”
林浔喝了几口,轻声说:“我还是害怕,那个男人他……”
她说一半说不下去了。那个男人向她求救,可惜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凌尘了然,单手把她搂在怀里,手背轻轻拍着她单薄的后背,像哄小孩儿一样。
“忘了吧,别人的事儿,旁观者终究是无可奈何的。”
凌尘知道这种场面一定在她心里留下不少阴影。他很耐心的哄她睡觉,一夜都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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