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时间尚早,两人相拥躺在木制的大床上。
海上实在静谧,只有轻微的浪声。
程经生伸手摸进沉星衣服里,沉星按住他的手,有些委屈得埋怨:“还没做够吗?”
这人真不知道是什么做成的,那物又硬有大,每次单是放进去就要让她被撑开到极致。
虽然这也让她里面每一个敏感点都能被照顾到,但每次做完小穴都会有些痉挛。
她不好意思讲,被做到那么爽,爽到在大脑皮层的刺激下控制不住地流泪,控制不住地痉挛。
她控诉的看着身侧人,都不知道心疼她的。
程经生眼里带着笑意,这时候他总是很有耐心:“看看你下面肿了吗,前几次你都不太舒服,我让医生给你配了点涂抹的药膏。”
沉星怪不好意思的避开他带笑的目光,也没再矜持:“是有点不舒服。”
从抽屉里取出药膏,程经生用食指蘸取膏体,饶有兴致:“我帮你涂。”
沉星点点头,用枕头蒙起脸。
还是害羞的。
程经生慢慢挑起蕾丝裙摆,扯下纯白的底裤,往那红肿娇嫩的阴唇上涂上药膏,他两指轻揉将药膏融化,被揉过的阴唇充血深红。
“真美。”
他低头吻在了那双颤抖的腿的根部,这触感让沉星身体一颤。
替心爱的女人穿好内裤,收拾好裙摆,拍了拍她圆润的小pp。
“好了”
难得这样远离内陆,沉星的心也仿佛解开了重锁。
人大多慕强,对一个人来说在床上被征服,心理上也会产生某种奇异的情绪。
起码她现在想要卸下满身铠甲,将通身溃烂的伤袒露在阳光下。
让他们透透气,也杀杀菌。
刚进行完剧烈运动,精神还有些亢奋,一时半会睡不着。
“想听我讲讲在杭州时的故事吗?”
沉星声音还有哑着,带着些惑人感觉,她自己不觉得,程经生却极喜欢。
这时候讲什么他都爱听,当然不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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