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哭了”,他大步流星地走到榻边,将熙纯轻轻转过来,拥进怀里,心里的气,也早在看到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时消失的干干净净。
“朕没碰那辽公主一根手指,玉奴,对你的承诺,朕从未说过假话”,李宴幽幽叹气,将那泪珠一一拭去。
“还是怡亲王时,朕与太子党斗得很凶,那年下了大狱,人人都以为我命不久矣。
虽早早安排妥当,我仍觉人情淡薄,玉奴,就是那个时候,你扮做小厮为我送饭,明明不知内情,却说一定同生共死。”
他的眼神如此专注,那双常常是捉摸不透的深邃眼睛,此时直白而真挚,“情之所钟,不过一人而已,要我如何做你才肯相信?”
他一向含蓄,这是头回将钟情宣之于口,熙纯听了这番话,心中早就不气,两条白生生的藕臂情意绵绵缠上他脖颈,“我……我知道你没有说假话,可是你做什么都瞒着我,我心里难过。”
“是我的错,日后你想知道什么,我必定知无不言,这样可好?”
两人将话说开,心里都觉松快不少,一个娇滴滴偎在男人怀里,从张牙舞爪的野猫一下子成了黏人的奶猫,一个低头宠溺地看着怀中的美人,大手在她肩头来回抚摩,床榻间的氛围立刻缠绵悱恻,暧昧非常。
一只大手已钻进寝衣,捏着软绵绵的大奶子抓握起来,熙纯咬着下唇,小声嗫嚅道,“外面还有人呢……”
“已遣走了。”
“那、那也是在姐姐的宫里……嗯啊~”
李宴不满她推三阻四,捏着奶头狠揉了一把,“便是你姐姐就在床前,今天爷也要肏你的小逼!”
那些话说出口,他才恍悟自己对玉奴已然用情至深,也正因如此,她有孕时,李宴从没想过肏干小屄,玉奴性情敏感,他怕她又胡思乱想成自己不心疼她,拿她泄欲。
另外,与有孕在身的妃嫔同房,这像什么样子?倒显得他寡廉鲜耻、放浪形骸了。
可现下他想不了那么多,大手扒下亵裤,两指探向想了百十日的小屄,顿时惊喜不已,俊容狭促,“原来玉奴也想了,小屄正夹着爷的手指,咬得紧紧的。”
两指边拨弄边探进小屄,那里旷了百日,比之前又紧上不少,一插进去便被紧致水嫩的逼肉包裹起来,柔情蜜意地吮吸着。
熙纯受不了这撩拨,小屄现在只想要根大棒子狠狠地肏干进去,媚眼如丝地向男人求欢,“宴哥哥,不要摸了,快插进去啊~”
大龟头挤进屄缝,正抵在肉唇与阴蒂上滑动着,听见她的邀请,便就着泛滥的淫水,缓缓推进了湿滑紧致的肉道里。
熙纯有孕,他便肏干地格外温柔,粗长肉棒一寸寸挤压骚动的嫩肉,搔痒一般,重重地摩擦小屄里的每一处,将饥渴的孕逼肏得汁水淋漓、咕叽作响。
美人挺着孕肚,敞开腿儿,一根紫红色的粗长肉棒在那艳红的小洞里进进出出,挤出的骚水将白嫩的小屁股都弄地水淋淋。
想到这胞宫里正孕育着一个新生儿,不到两指远的地方却被男人当成肉套子侵犯着,本该端庄的娘亲却像个荡妇一样挺着孕肚求肏,雄性卑劣的情欲却更勃发。
他咬着一边乳尖,挺胯快速地抽插起来,肉棒入地不深,却因为抽插太快肏地汁水飞溅,逼口的肉都被干了进去。
“玉奴,你这屄太小,爷给你干松些才好生产。”
熙纯含羞带怯地嗔他一眼,反叫这人更来劲,抓着两只奶子便吸地啧啧有声,“这乳儿里,也不知有没有奶水,且让朕替龙儿一试。”
两手揉面团似地搅弄,吸着咂着,熙纯忽然咬唇嘤咛一声,奶头里真喷出一股乳白的奶水,恰好入了他的口。
她羞得想从他嘴里抢过奶头,这人混不吝地叼住,便不松口了,使劲吸着奶汁,嘴里还含糊道,“好喝,玉奴的奶水果然香甜。”
胯下肏得小屄出了白汁,两人性器相接处也泥泞地一塌糊涂,咕叽作响又插了她百十下,大龟头抵在骚心里抖动,十几股浓精就喷满了小屄。
他不要抽出来,偏堵在里面,理直气壮地说是给龙儿吃补品,熙纯在床上厚脸皮上从比不过他,只得由着他堵在里面,过了一柱香才掏出来,又被他亲手塞进了嘴里,美其名曰给玉奴也补补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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