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
一柱花洒,洗漱用具。
男人的性器弹跳,几近压不住,肉棍青筋暴起,马眼渗出精,未经允许射精。
一股浓精喷射,马眼绵延不断地出水,片刻后室内腥臊,他筋肉的肚腹上盖了一层厚精。
「花洒?……」
一只脚踩在头顶,左不过道:「舔干净。」
如同踩拖布,周博智的头从上方被拖到胯处,他伸出舌,一口一口地舔瓷砖上的精液。
只不过「清洁工作」便去了一次,排泄时性器烫得似同烙铁,于女人面前排泄,周博智排不出,花洒被排出一个厘米,顷刻又回去。
女人打底衫未湿,如旧规整典正,周博智看向她,对方问:「看甚么?」
如同角色被调换,按照世俗规定,舔精的应是她,水却未敢侵扰她一分一毫。
「看你。」周博智顺从道,「看主人。」
排出一个身体,排出花洒头,终于排泄出时,秽物喷落一地,左不过站在干燥区。
「骚货。」她漫不经心地道,「爬过来。」
周博智爬过去,道:「主人。」
被狂风骤雨般地凌辱了。
女人插人手不留情,同周博智几乎拳交,一颗拳头进去一颗拳头出,周博智被拳头撞得失神,又是叫又是求饶。
「发甚么骚?」左不过问。
「爽。」周博智道。
「是么。」左不过问,片刻后抬了抬嘴角,却又不动了,「我手酸了。」
白瘦的手抽出,满是肠水,周博智看着那根手,愈看愈是眼热,直截撞在她的手上运胯摇胯。
左不过猛地拽住他的头发,用手更发力地撞:「甚么品种的狗?」
是他被当作狗用,是他被上,是他合不上洞,洞能装的上花洒,是他只用洞能射的出精。
周博智的神智不清了,于自尊心的崩塌中,第三泡精射出。
左不过将周博智喂得很饱,从始至终如此,手未去碰性器,却叫他射到仅有尿。
性器之下,鼓囊的袋子空了;指套内,兜着半袋精,女人用手丈量,较之以前少了十毫升。
她道:「少了。」
周博智声音哑了:「射不出了。」
叫哑的。
「若是尚有呢?」左不过将那根疲软撸了撸,「你当如何?」
性器跳了跳:「叫主人干死公狗。」
「嗯。」左不过道,「你记住了。」
继而又榨出不少精,到最后兑现诺言,性事结束以后,周博智无一处能见,脖颈青紫又红,性器被腰带打至破皮,后穴阖不上,洞大到能装下拳头。
他被干烂了,左不过如旧光鲜。
周博智穿上衣物,看她事后去洗漱,手上许多肥皂,每个指根连同小臂同在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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