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声叫道。
郑情同的粉丝偶尔会叫郑情同仓鼠,因她常常在跑步机上跑步。
手机另一边,女人将咖啡撂下了,拿着手机,靠得很近:「再多洗几遍,将残余的洗掉。」
她有些度数,不常戴眼镜,只用隐形眼镜,在家中几乎不用,此刻靠得近,领口敞着,郑情同情不自禁在看。
女人未穿胸罩。
她怔了怔,又埋头在洗手池洗了几次,最后用毛巾擦了擦眼睛:「我要长针眼了。」
左不过未听清:「甚么?」
郑情同意识到失礼,跳过了这个话题,在找新的话题,看着镜中的自己,认为自己变美了,是面霜作用。
「你有觉得我的皮肤变好了么?」于是离镜头近了些。
「面霜你已洗去。」左不过又将咖啡拿起,淡雅地倚在沙发旁,同她娱乐玩笑,「如何变好?」
她们的关系是甚么?郑情同第无数次想她们的关系,她并非未怀疑自己的性取向,私联事件结束后,她决心将左不过归在朋友中。
女性朋友间,摸身体是正常,左不过亦未做出格事,接吻未提,询问关系未问,始终淡寡,维持在她心中朋友的线内。
应是朋友的,近来郑情同总是刷到有关于「边界感」的内容,内里在讲有关于女性间的边界感,一些礼节的问题。
女性间同住一间房恰当么?同居在一处恰当么?
乡下的她不知城市的「边界感」在哪,于城市中,单是睡一张床便很暧昧,更何况一只手去到身下。但在乡下赤着身体在河边很正常,同旁人睡在一张床上更是,至于摸身体,只是年纪到了。
郑情同将探索欲忍了许久,在公司她总是闷闷的,周围是千金,是大小姐,唯独她不是,她察觉她同旁人有壁,不肯去亦不敢去提起,遇见左不过,她虽更矜贵,却是中意她,她肯敞开些自己。
「你觉得我们是甚么关系?」郑情同忽地问。
视频内,左不过喝了一口咖啡,回:「友。」
郑情同于心中想,既然是朋友,不是粉丝,毋需再保持距离,联系方式更是不用删。
「我亦是如此想。」她道,「我们是忘年交。」
相差十二岁的忘年交,忘年到能去摸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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