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穴内的肉棒越来越硬,像两根铁杵轮流鞭挞着安妮脆弱的身体。她没有哪刻如此期望他们都是中看不中用的早泄男,至少那样她还能少受些折磨。可偏偏绯在此刻和她共享了意识,自然也发现她在想着什么。
「早泄男?」绯咬牙切齿,放缓的撞击频率却让肉与肉的厮磨都处于最为敏感的位置:「你还真敢想。」
一根筋的无倒是难得这样聪慧,仅靠只言片语就猜出「早泄」的含义,也明白绯到底是因为什么气恼。他自安妮身后拥紧她,一只大手轻松掌握两只柔软香乳,用指腹与掌心玩弄颤巍巍的乳尖。他眨着漂亮的水眸,楚楚可怜的模样倒像是安妮做了什么罪大恶极之事:「安妮,那样你真的喜欢吗?」
「操不到这里还有这里没能让你爽到喷水就自顾自地射出来,真的好吗?」
两句话间来回干了安妮数十次,无却是面不红心不喘。安妮绝望地想着:这么个老好人,肯定是被绯带坏了。
然而这句也被绯听去,他赤金色的瞳孔微眯,透露几分危险,随后冷冷一笑:「被我带坏?我还没教到他精髓。」
说着就将安妮的双腿向上一提。她失去平衡后直接仰跌进无怀里,两只细瘦的脚腕被绯交到无手中。无握紧她的两腿,向两侧拉开,花穴呈大张之势,咕叽咕叽吐出淫液,没有完全闭合的花缝极度渴望被再次占有。
绯就着这个姿势自上而下将性器凿了进去,安妮只觉得自己都要被他打桩般的操干贯穿。明明无没怎么动作,却也在这种双赢的局面下得到了好处。绯的肉棒每每插进来,操开阴道的同时挤迫肠壁,就能带给无同样的快感。
「啊啊!不!太深呜呜,无你,你帮我啊劝劝他」
安妮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看起来就心很软的无身上,然而无尝到了甜头,也在绯的带动下开始蛮横地挺腰抽送。肠壁紧紧附着在棒身上,随着片刻的抽离被带出体外,又被狂野的挤入送回后穴。
「别哭……」力度虽然蛮横,无亲吻安妮的动作却很温柔,数个轻吻落在她发顶,他顺手擦去她的眼泪:「是痛了吗?」
——不是痛,是比痛更可怕的东西!
「唔嗯!」
还没来得及回应,安妮又去了一次,浑身布满汗水的样子像是刚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
二人被安妮夹得快要疯掉,精关大开把前后两个小穴射饱射满。精水将她的小腹灌得高高鼓起,像是怀胎十月。
房门却突然被踹碎,绯和无同时看向来人:正是长发染着血色、俊秀脸颊也被溅上血迹的银。他踢开脚边门板的残骸后踏步走来,一双银眸忽明忽暗,竟带着要毁灭一切的怒意。
银暴涨的灵气引得狂风呼啸,直接将安妮从情欲中抽离。她虽然记不清和这位银发男子的过往,却也知道他们曾是恋人。
她缩了缩肩膀,感受到了气氛的怪异。
——修……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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