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何谨谦仍然插在里面,林满满拼命缠着他,双腿收紧。
“小满。”
她听到他喊了一声,其实她能感受到,肉棒软了下来,却仍有什么东西在里面,鼓鼓囊囊的。
“老公,我很舒服,射给我吧。”
何谨谦不再忍耐,咬着她的耳朵,液体从马眼里全数射出,像高压水枪似的扫过她的阴蒂和甬道。
“嗯…啊!啊!”
林满满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精神高潮,全身颤抖,指甲刮破何谨谦的肩背,刮出好几道血痕,她被射得眼眸翻白。
“嗯……”何谨谦的太阳穴直跳,湿润柔软的小穴让他攀上了顶峰,低低地呻吟着。
两人抱在一起,过了好久,彼此才平缓下来。
林满满渐渐放松,肉棒抽了出来,浓白精液混着淡黄尿液一齐从小穴里流出,淅淅沥沥地顺着大腿根部流下来。
他看到她的小穴被刮得干干净净,不由自主地拿两根手指插进去,摸了摸白嫩的阴阜。
“嗯……”
何谨谦吻了吻荡着的胸脯,笑着问她:“爽吗?”
“嗯…我不告诉你……”
“小坏蛋。”他把里面的精液抠出来,用纸巾擦拭着她的下体。
林满满将裙子放下去,又把衣领拉上来,盖住胸脯。
她一边帮他系好皮带,一边娇嗔:“你才是坏蛋,你什么都射给我。”
何谨谦捏了捏她的脸,“饿了吗?给你烤吃的。”
现在夜深了,她剧烈运动完很容易会饿。林满满点点头。
一根肉肠被烤得焦脆,何谨谦刷了一层薄油,亮晶晶的,火候掌握得非常好,他把烤好的肉肠递给林满满。
林满满一边吃着一边打开一个盒子,里面是一条深灰色的毛线围巾,她取出围在他脖子上。
何谨谦问:“你织的?”
一句话把林满满问懵了,“你怎么知道?”
“猜的。”他摸了摸围巾上略显不平的针脚,“不过我猜不到你是什么时候织的。”
林满满的眼神中有一丝念旧,“你刚去美国的那一年。”
“当时我本来就在想生日礼物给你送什么,然后决定给你织围巾吧,我看人家都这么织的。”
林满满的嘴巴翘了翘,“可是你的生日太晚了啦,我还在织的时候你就去美国了,哼,我本来不想继续织了。”
“但是我好不容易学会了,都织了一半了,我舍不得丢掉,当时我一边哭一边继续织,我跟自己说,大不了织完了我自己戴。”
“可是最后我还是没戴,因为一看到它我就难过,索性不看了。”
银丝炭发出噼里声,假山又有流水潺潺声,反而更显寂静。
何谨谦像是在自言自语:“小满,美国的冬天很冷。”
林满满抬眼,看到了他眼眸中的郁色,于是说道:“哼,那当然了,谁让你不带我去。”
她抱住他,眼里带笑:“主人,生日快乐。”
何谨谦抱着她:“以后年年生日都要在我身边。”
“哦对了,今天过去了,我可以叫你谨谦了嘛?”
她神色郁闷,还在想着刚刚在外人面前喊了他主人,太社死了。
“谨谦,你今晚许的什么生日愿望呀?”她说完又后悔了,立刻摇了摇头,“还是不要说出来了,不然就不灵了。”
他笑:“刚刚已经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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