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周凯低笑，答得求生欲满满。
“讨厌啊我在认真问呢！”杨岚锤他肩膀，“哼！我也要去睡很多帅哥！”
“你看你看，我什么都没说呢你就已经开始气不过了。”周凯心中好笑，忍不住在她抿紧的唇上亲了一口，“好了我是真的不太记得，就像你肯定也想不起来自己几个月前一日叁餐都吃过什么、是什么味道一样。”
“我也是你的一日叁餐吗？”杨岚很快接着问。
周凯无奈地笑，以前他总觉得自己的女友脑子不太灵光，常常问一些无知的蠢问题，他甚至想过装傻是不是她们讨好男性的某种策略，时间久了就发现确实只是智商低罢了，毕竟总是答非所问和聊废话并不能带给男人任何成就感。可换成杨岚这样又太刁钻了，她倒是从来都理解能力爆表，但叁秒内绝对抛出一个棘手的问题过来，如果哪次没抛，他反倒忐忑不安担心她在憋什么大招。
“不是，你更像烟酒之类的东西，明知道不大利于身心健康还很上瘾。”周凯憋着笑调侃她，语气多少带了点儿自嘲。按理说他应该和大多数男人一样，喜欢那种既聪明又懂得不该问就不要问的女人，也就是所谓的情绪价值给到位，但真正相处起来他反倒不喜欢万事只会迎合自己的，直来直去反倒给了另一种意义上的满足感。
“你才不利于身心健康呢！”杨岚气鼓鼓地嚷嚷，话音未落便感到粗硕的阴茎用力顶了进来，“啊嗯——”
“好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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