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拾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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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星眼睛动了下,“谁?”

“没有备注。”

他眼睛又低下,“嗯。”

因为谢静宜不舒服,他们把战场换到里面,来敬酒的人依然络绎不绝。

不知不觉夜色渐浓,他们也饿了,准备换场吃饭,盛星站在旁边说不去了。

一行人奇怪的看着他,他无奈地苦笑,“晚上我还是不放心。”

祝秋满眼复杂,众人交换了眼神,终是没多说。

·

下午喝多了酒,盛星脑袋生疼,靠着旁边的灯柱休息。

梁嘉月出来就看到了这幕,男生换了件衣服,神情倦怠,低头靠在那里不知道想什么。

似是在哪里看过这个场景,梁嘉月又一次无视他走到车前。

盛星微愣,毫不犹豫抓上她手腕,因为喝了半天酒的缘故嗓子喑哑,“又怎么了?”

她没有表情地看着他,“好玩吗?”

盛星被她一问有点摸不着头脑,“什么意思?”

梁嘉月甩开他的手,没有什么要继续说下去的欲望,“滚开。”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啊梁嘉月?”

“听不懂人话吗?就是让你滚啊。”

梁嘉月倔强地看着他,没有一丝退让。

盛星看了她半晌,低头笑起来。

“梁嘉月,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你身边一条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啊…”

“还有谁比我贱?送上来给你糟蹋?”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无一人的路上响起。

梁嘉月打完,手都在抖,眼泪也随即掉下来。

她心里好像有刀在剜,痛的发麻,听不得他这样说。她真的很想问是谁接的那个电话,可是他不让她的时候,她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想说什么却发现浑身都在抖一个字说不出来。

盛星又笑了,舌头顶了顶内腮,忍着最后的耐心,“什么意思?”

梁嘉月打他的那只手发麻,另一只手死死掐住自己发大腿,稳住声线。

十一月的京市晚上真的有点冷,但再也冷不过她的话,“让你滚的意思,没有人求你送上来,我说过很多次,不懂吗?”

少年时期的吵架,最难听的话永远留给的是最亲近的人。

似是觉得年少的任性总有人买单,也逐渐忘记了对方也会受伤。

盛星意料之外的爽快,故作轻松地笑,“好啊。”

见他也没有一点要退步的意思,梁嘉月怒不可遏,上车重重地关上门扬长而去。

夜晚的风很冷,没人去在意地上溅开的小水花是从哪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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