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盯着地上被扔得皱巴巴的衣服,顾意想,她还是被扔在地上更好吧。
在宁一阑躺到床上的时候,她重重叹气,继而一个跨步,跨坐在他的腰间,叉着腰挑着眉的望着身下那人。
死就死吧。
须臾,她俯下身来,趴在他的胸前。
趴着的话,跟亵衣的接触面更广,有利身心健康的长远发展,还有自身力量的增长。
老娘就勉为其难吧。
一会儿后,顾意发现这样的角度看他,他好像更好看了。
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顾意心想:一个男人睫毛长这么长干嘛。
伸出手来,往那里靠去。
算了。
我的更长。
睡了睡了。
耳朵紧贴在他的胸腔上,有力的胸口浅浅起伏着,“卟通卟通”的心跳声传来,像安眠的曲子那般诱人入梦。
半个时辰后。
宁一阑突然睁开眼睛,身上没有丝毫动作,他往四周看了一圈,接着再合上眼去。
这一次,长夜安好,一觉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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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凉风中带点湿意,好不惬意。
脑袋里突然叮了一声,让顾意一刹那困意全消,喘着细气。
观察了一会宁一阑,还好还好,他还没醒。
她可不能比他起得晚。
当她暗暗松了口气时,他醒了。
眼睛张开时,哪有常人起床时的惺松之态。
翻身下床,顾意也赶紧趴回他的背上。
把衣服一一穿上之后,他才低声说:“进来。”
闻言,门外的两人一前一后的推门进来。
“早啊,主子。”
走在前面的应诺笑意盈盈的,他捧着洗脸盆进来,轻放在桌上,里面放着的水微微冒着热气,温度适中无比。
宁一阑瞄了一眼后,便自个儿擦着脸,应诺则站在一旁,脸上挂着两分笑容,让人一看就心生舒畅。
应许绕过应诺,站在宁一阑的面前,声音虽小却坚定沉稳,他说:“主子,什么时候动手?”
“寿宴,宴前得动手。”
接着,他又補充道:“毕竟,礼物还是得事先准备好的。”
听此,应诺眉头微皱,这一个小举动自己落入宁一阑的眼里。
“应诺,有什么事吗?”
“主子,会不会太张扬了?”
顾意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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