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璧华安排人将锦盒混进哥哥那里后,便估摸着事发的时间,躲进太后寝宫。
她心中得意,想到不久之后那朵高岭之花扭曲着一张脸渴求自己的模样,嘴角便掩饰不住的想要勾起。
她惯会享受,半边身子靠在软枕上,一个宫女捧着银盘,里面放着翠绿的新鲜葡萄,另一个脸儿较小些的则跪在榻下,专心为她捶膝。
“你们这一个两个的,都不给哀家省心。”皇太后见她这副闲适的模样,忍不住伸手点她一下。
大儿子不近女色,小女儿又一根筋,真是叫人头疼不已。
她虽然早就在先帝的后宫里练出一副耐磨的心肠,但已近知天命的年纪,精力到底有些不济。
“母后,璧华知道你最疼我了……”燕璧华撒娇,从榻上下来,亲自动手为太后按压额间酸痛。
“罢了,一会征儿要是来寻你,我自会帮你挡回去,”太后禁不住她磨,心肠一软,又忍不住念叨几句,“那个薛瑾也是个不识相的,我家璧华哪里不好……”说到这里,好像想起些什么,话锋一转——
“只是若你选了薛相,按照惯例,卫将军怕是也要入你帷帐。”
燕璧华手中力道稍弱,想起薛执那英武的面庞,轻笑一声,“女儿自然不会委屈了那位小将军,待我与薛相举案齐眉……呵……”
她不由自主的在脑海里想象,姿仪不凡的兄弟二人一同服侍自己时的场景,只觉得魂儿都在打颤。
岂不知,这番打算怕是再难如愿。
……
陆知行在大理寺可是被奉为座上宾的人物,来到这里比回自己家过得还要舒坦,一屋子的人把他围住,伺候的妥妥当当,端茶奉水,万事不需他自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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