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你抓紧了手中的吊坠,项链勒得更紧,方明慈半阖着眼睛,颈侧的青筋根根凸起,似痛苦似欢愉地闷哼了一声。
你这样用项链勒着他的脖子,方明慈不仅没有放开你,反而更加用力地抱紧你,把脸埋在你的肩窝,越来越粗地呻吟着。
甚至连身体都开始剧烈地颤抖,白t恤下的脊骨和肩胛在薄薄的皮肤上突起隐忍脆弱的弧度。
你不想真的勒死方明慈,在他快要窒息前松开手。
涨红的颜色渐渐从他的脖颈上褪去,方明慈的嘴唇红红的,看你的眼睛泫然欲泣,蒙着一层湿答答的雾气。
拥有这样一张漂亮的脸蛋,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你都这样对他了,方明慈顶着你的性器反而翘得更高,变得更硬,鼓囊囊的一团压着你的腰。
你自认从方明慈回方家起,没有一天对他和颜悦色过,厌恶之情几乎写在脸上,他却在背地里对你起了这样阴暗肮脏的心思,不是变态是什么?
在你的脑子乱成一团浆糊时,方明慈顾不上呼吸艰难的脖子,一只手卷起你的上衣,捏住了你腰上软软的白肉。
凉凉的吊坠贴在你的锁骨上,你被那凉意刺激得一激灵,又开始挣扎起来。
“方明慈!”
“你现在放开我,我们还能做姐弟!”
方明慈差点就要摸上你的胸,他手上的动作一顿,弯起嘴角,笑出甜甜的梨涡:“姐,你怎么这么天真啊。”
你的眼眶也红了:“你妈是破坏别人婚姻的小三,你爸是抛妻弃子的渣男……你比你妈还贱,比你爸还恶心……滚!滚啊!”
“都说了,不要这样看着我。”方明慈的眼神异样地凶狠,他古怪地别过脸,自言自语,“万一又射在裤子里了怎么办……”
“死变态。”你又骂道,“认识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方明慈脸色未变,他直起身子,几下解开裤子,用力掰开你的腿,又俯下身来,嘴唇贴着你的脸,落下一个又一个温柔的亲吻。
“方明薇。”
他叫你的名字,语气发阴:“除非我死了,否则你别想甩开我。”
颈间的细链随着他或深或浅的力道扫过你的面颊,流连而过你的锁骨和胸乳,吊坠被夹在乳沟里,方明慈用力一撞,几乎全根没入,抵着你的身体不停颤抖。
“姐,姐,我喜欢你。”
你无言地呜咽一声,被肉棒凿进身体的感觉很陌生,方明慈捧着你的脸,一点一点地吻着你眼角的泪水,不停地说着喜欢你。
你的舌头被他亲得发麻,方明慈用力得好像要把你吞进去。
头顶的灯光晃来晃去,你用力地抓着他的肩膀,指甲几乎要陷进他的肉里,身体像泡满了水,越来越软。
这样软的身体被方明慈像面团一样搓来搓去,他捞起你的腰,用力地撞击着,交合的拍打声混杂着黏黏糊糊的水声,越来越激烈。
崩溃的感觉是和高潮的感觉同时来的。
性爱的红潮似乎让方明慈迷恋不已,他将你死死地抵在沙发上,每一下都入得极深,干得极为凶狠。
你在难言的颤抖里绷紧脚背,试图并紧双腿以抵御那令人羞耻的感觉,方明慈似乎怪笑了一声,他用力地分开你的腿,更加猛烈地抽插着,甚至射在了你的肚子里。
“现在,我还是你的弟弟吗?姐。”
方明慈是毒蛇。
他在射精时闷哼着,浅浅地抽插,手臂紧紧地桎梏着你,轻嗤道:“这世上有哪个弟弟会像我一样把精液射进姐姐的身体里。”
“方明慈,我杀了你!”
他轻轻喟叹一声∶“姐,我知道你不想接受爸爸的相亲,我也知道你讨厌我,因为我是小三的儿子。”
方明慈好像是疯了,他说,姐,你利用我吧,利用我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了。
只要和他在一起,他什么都能给你。
“我只要姐姐,只要你。”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痴恋,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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