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弗伦的手沿着你曲线分明的腰线下滑,指尖带过之处泛出细密的痒,粗粝的指腹最终探到了你旗袍开衩的口子里,抚摸着你雪白的大腿。
白腻的皮肉陷在他的大掌里,留下令你羞耻的红痕。
你的手指落在旗袍的盘扣上,因着难言的耻辱,始终颤抖着不肯解开。
不想脱?
埃弗伦混杂着情欲的呼吸喷在你小巧白嫩的耳垂上,低哑的声音透露着威胁。
埃弗伦先生,可否用、用别的方法偿还……
耳垂上传来濡湿的触感,埃弗伦的犬齿轻咬着你的耳朵,似乎没听见你的话似的,心不在焉地哼了一句。
嗯?
你被埃弗伦高大的身躯整个抱在怀里,埃弗伦的性器顶在你的大腿上,一阵布料的窸窸窣窣声后,黏腻的感觉让你欲出口的话顿住了,你感受到腿间烫人的温度,是他的肉棒贴上来了。
埃弗伦肉刃的龟头顶在你的腿缝间,轻轻地摩擦着。
秦小姐不想脱也可以啊。
埃弗伦笑着吻你,声音似乎并没有生气的样子。
可是下一秒,枪支上膛的声音让你僵住了。
冰冷的枪壳摩擦着你白皙嫩滑的大腿,拨开你的内裤抵了进去。
在死亡的威胁下,你一动也不敢动。
埃弗伦带着调笑的恶意说:秦小姐是想赖账吗?
你可知,那些欠债不还的人最后都是什么下场吗?只要扣下扳机,砰——就什么都没了。
说着,那支勃朗宁手枪的枪口缓缓地拨开了你的阴唇。
羞怯的肉蒂就藏在里面,那洞口很紧,枪口只能艰难地抵进去一点,埃弗伦特意让手枪偏移了一些角度,刺激着你的肉蒂缓缓摩擦着。
秦小姐觉得呢,是让我操你好,还是我的枪操你好呢?
埃弗伦先生……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拿开好不好……求求你呜呜呜呜……
那枪口每每想挤进去,紧致的甬道因为你的害怕都在抗拒地收缩着,企图将可恶的入侵者赶出去。
害怕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你哭着一颗颗解开自己身上的盘扣,白嫩的胸乳逐渐暴露在埃弗伦身下。
乖孩子。
埃弗伦赞叹一声,勃朗宁手枪迫不及待地被他随手丢到地毯上。埃弗伦等不及你胡乱脱下衣服的动作,你那精致的旗袍被他叁下两下就撕成破碎的布料,可怜兮兮地挂在你白嫩的身体上。
你细瘦的胳膊被埃弗伦强硬地拉住,挂在他的脖子上。
帮我把衣服脱了。埃弗伦含着你的嘴唇含糊地说,那样我会考虑操你操得轻一点,美丽的小姐。
埃弗伦衣衫半褪,下身狰狞的肉棒抵着你粉嫩的小逼,那里因为勃朗宁手枪的摩擦刺激,已经流出一些湿润粘稠的露水。
你哆哆嗦嗦地替埃弗伦解开衬衫的纽扣,但颤抖的手总是解不开,埃弗伦充盈着情欲的淡绿眼睛盯着你着急的小脸,忽然荡漾出一股笑意。
啊!
你惊叫一声,身体差点滑下来,急忙攥住了埃弗伦胸膛前的衬衫。
饱胀感和撕裂感同时传来,埃弗伦突然使坏,肏进去了半个粗大圆润的龟头。
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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