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也不敢动,只因为自己作为男性最脆弱的地方正被季星晚握在手里,重重地挤压玩揉弄着。
弗雷德自然也没有逃过去,他的阴茎包括下面的两颗卵袋,每一处都被季星晚狠狠地“爱抚”了一番。
浴室里响起两个男孩子的哀嚎与喊叫,他们疼得脸色煞白,话都说不连贯,只能不住地求饶。
“晚晚——真的好疼,你这样捏会坏的……”
“这样不正好吗,我可以用别人的,正好合了你们的心意。”季星晚凶巴巴地瞪着他们。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这两个小坏蛋,这次如果不给他们点教训,下次他们就能做出更过分的事来。
“对不起,晚晚……”
“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其实季星晚现在没什么力气,弗雷德和乔治是知道的,季星晚也知道——因为他们的手就放在她的手上,但他们只是勾着她的手指,并没有其他的动作。
只要他们愿意,他们可以轻松地掰开她的手指,让自己免除疼痛。但是他们只是哀求地看着她,用这种方式博取她的同情。
季星晚由一开始的气愤,渐渐变为了无奈,但最后心甘情愿地松开了手。
她悲哀地意识到,在这场惩罚游戏中,她看似是强势的那一方,但真正掌握主导权的还是他们两个。
“真是输给你们了。”
她刚一松开手,两个少年便立刻把她拥在了中间,低头亲吻着她的脖颈,他们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在她的胸口上游走着。
听到她的话,弗雷德抬起头,在她的红唇上咬了一下,得意地说道:“宝贝,认命吧,你永远都没办法赢过我们两个。”
季星晚不满地在他们的腰上拧了一下,“别说的那么肯定,一辈子那么长,我总有机会赢你三四次。”
她对上乔治的目光,又底气不足地改了口:“一两次吧……”
两个男孩无声地笑着,将手伸向她腿间的花穴,用温水清洗着上面沾黏的液体。直到每一处的褶皱都被他们翻洗得干干净净,他们才放心大胆地把手指没入那个被撑圆的小洞,缓缓地抽送起来。
“你们又欺负我!”季星晚口中发出微弱的抗议声,“我真应该向你们学习一下——如果你们再欺负我,或者惹我不开心,我就……我就自己打我自己。”
“打住,”乔治止住了她的话头,强忍着笑说,“晚晚,我们可没干过那么愚蠢的事。”
弗雷德表现得不像弟弟那么委婉。他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所以,笨蛋晚晚,你这种想法到底是从哪学来的?”
“我随口一说的,行了吧?”季星晚委屈地吸了吸鼻子,“你们两个可以不要再嘲笑我了吗?”
她的话没有起到半点作用,他们两个还是笑个不停——尤其是弗雷德。季星晚被他逗得又急又气,干脆从浴缸中站起来,将胸压到了他的脸上。
“不许笑了!”
“唔……”弗雷德不甘示弱地咬住她的乳肉,“就笑。”
两人嬉笑着抱作一团。就在这时,浴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修长的身影慢慢地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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