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浣顿时一阵羞恼,抬脚去踢段谨的胸膛,却被他一把捉住脚踝,顺势扯下了亵裤,倒露出一段雪白的腿来。再干练老成的小郎君一见,也没有不倾倒急色的。
于是段谨便伸手顺着她的腿攀了上去,待行到腿根处,就不住转圈摩挲,只撩拨得徐浣浑身又痒又麻,先时还踩在他肩上轻轻推拒,继而也只半靠在迎枕上细细喘息,脚尖勾着他的背不教离开。
段谨一见娘子起了春情,就去探桃源。只见那处宝地正经天灾,泛起了洪水,打湿不少周遭皮肉,晶晶发亮。
他笑道:“娘子怎么这样喘息,还水流不止?可怜见的,怕是病了,且让我替你来诊一诊。”说完就并拢两指,剥开花肉,往她花径里去探。
只是段谨是个毛头小子,原来偷偷钻徐浣的闺房也不过是亲吻抚摸,这一番下来并不识得途,胡乱戳了几下,却行了岔路,把徐浣惊得直呼:“好痛!错了错了,并不是这里。”
段谨这才晓得内情。只是虽然明白了,他也故意装作不懂,只道:“是这里吗?这里吗?”
徐浣被他揉得下体酸麻,哪里还不知道他是故意调笑,只得坐起身来,把着段谨的手往自己穴里送。段谨一摸,果见她水波横流,一片滑腻。只是虽然易行好入,她仍是个在室女,只吃了一个指节就又酸又疼生受不住,低低呻吟起来。
段谨有心怜惜,便并不深入,只是在她的花穴里搔弄揉捏,转而去亲吻樱口。待到情迷意乱时,作乱似的掐了一把她的嫩肉。徐浣被这一激,竟浑身一颤,阴精下行泄身不止。
段谨一边见她阴肉直吐,淫水濡濡,真正可爱;一边怜她星眸半闭,喘息未定,婉转膝上,着实两下为难,便按耐性子问道:“娘子可还受得住?倘若不逮,不如早早歇息。”
这样柔情的话教徐浣听了却是心急。一边是与情郎情热相偎难罢手,一边是恐良宵不成好事多有不吉难免后患,于是便只是摇头,并不应允,道:“请君恣意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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