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目-毛笔奸穴(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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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实在没理。徐七娘自有夫主,他才是那个设计手段淫人家小的贼子,倒也轮不到吃醋。只是七娘心里偏属于他,正是情热之时,哪里能理论起这些个,只慌里慌张地来拦他,却不知从何说起,只急得泪珠儿滚落香腮畔。

见此,钟旻心里就有了数,知道这小妇人真个被笼络住了,便有意再立些威,叫她心里又爱又惧。

这也是他的高明手段:但有爱怜便多生骄纵,不受约束,回头闹将起来坏了他的大事;只有畏惧则唯唯诺诺,一来无甚么风月趣味,二来最易心生怨恨,造起反来。故而刚柔并济,正是他琢磨出来调理妾室的手段,却不想到头一遭就用在了弟媳妇儿身上。

徐浣哪里知道他心思百转,是故意教下人送信,算准了时间来捉这个偏门奸情的,直说“实在冤枉”,却被他打横抱起,撂在了桌案上,口说要查验。

徐浣仰面朝天,躺在书案上,只觉下身无依无靠,只好踮着脚去踩座椅把手,正把钟旻夹在腿心中间。他伸手一探,便摸得她下体湿漉漉的,心里暗乐,脸上故作不快。

七娘养了一汪好春水,动情不动都是如此,哪里能分辨。只是被他探得深了,不住细细呻吟,淫水更是直流。哪知突然下体被细长冰凉的事物突然一刺,惊叫起来。垂首一看,乃是钟旻提起一支玉杆狼毫,正在抽插她的花穴。

她羞臊得狠,别着头便扭腰挺臀,要把这笔杆夹出去,哪知自己花心能吞吐开合,反又吃下去两寸。

钟旻笑道:“小娼妇,原来是这样馋汉子,连这般细物也要往穴里吞。”说罢竟然兴起,调转笔杆,用笔尖来戳穴。

那笔尖是细细硬硬的狼毫新做,便刺在手上也不禁痒麻,穴里嫩肉如何能敌,被戳得又痒又麻,又酥又痛。故徐浣两眼如同杨妃醉酒一般迷蒙,双脚乱蹬,被钟旻架在肩上,只不几下便丢了身子,发了好大水,竟像失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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