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慕乘不搭理他,只是皱着眉头示意侍女倒酒。魏逸忽然扯着嘴角坏笑了两下:“怎么,嫌弃霍家那个身娇体弱,啧,你下手也是够狠的,怎么这么两天就给玩倒了?”
魏逸说是慕乘的伴架,其实慕乘是真的有事要来这边办,他不过找个借口出来玩玩,除了各种女人,闲心就都在各类花边艳闻上。霍欢迟这号名不见经传的人物,却有本事惹得慕乘发那么大脾气又全身而退,自然在他的重点关照名单上。
没想到慕乘却像压根不知道这事儿,眉心很快拧起来,指尖夹着酒杯看向他:“霍欢迟病了?”
“嗯。”魏逸喝了一天的花酒了,就算酒量好也多少有些昏昏沉沉,看着慕乘的态度也很疑惑:“不是你给玩的?那是谁啊……”
“你怎么知道的?”慕乘的神态已经恢复如往常了,有些冷淡有些漫不经心,把酒杯捻在鼻尖轻轻闻着其中酒香。
“欸……嗯……”他刚准备说话,忽然长长的呼出口气来。紧接着雪姜的身子直了起来,看见慕小王爷,转过头来微微一笑,颇有些风情万种。
自从上回在城外枫园里那回,魏逸就把雪姜要走了,慕乘近几日忙,也完全没想起她。刚才有桌子和魏逸的袍边挡着,也没瞧见她。但在桌子底下做的什么事儿,不难想见。慕乘没什么表情,对送出去的女人,他一贯没什么留恋。
雪姜很快又转回去面向魏逸,先是张开嘴巴,再翘起舌头,给男人看她嘴巴里边吞得干干净净。
“嗯。”魏逸掐着她奶子捏了两把,算是爱抚,奖励她表现不错。
这会儿慕乘虽然没出声,可到底气场在那里,存在感不容小觑,而且魏逸和他多年好友,相当清楚这位小王爷耐心有多匮乏,转过头继续跟他解释:“霍家那老太太是个神棍,白日里刚找过和尚去家里施咒呢。跟那和尚问一嘴还不就知道了,听说病得像根打蔫了的黄豆芽似的,有进气没什么出气了……欸你也是,既然不要了,怎么也不跟兄弟说一声儿,还打算尝尝鲜呢。”
他还以为慕乘不知道,真是因为别人给弄的呢,刚刚被弄射了一发,再加上喝得迷迷瞪瞪,整个人都在亢奋状态,什么话都往外说。心里想着,像霍欢迟这么妖的名门闺秀可不多,这女人嘛,风骚的有,清纯的也有,这种既端庄又撩人的,还头一回遇见。这慕小王爷玩女人的眼光就是毒辣。
那边慕乘已经接过陈德递过来净手的毛巾,随手丢在桌上,起身准备离开,却忽然回过头,意味不明的看着魏逸:“这个是我的。”
话虽没明说,魏逸却是明白,这就是宣誓主权的意思了。慕乘玩女人狠归狠,但真正得宠的几个,他占有欲都很强,真送出来给兄弟们分享的那天,基本就是腻了。
看着慕小王爷关门远去的身影,魏逸撇了撇嘴,轻叹一声:“也不嫌麻烦……”
毕竟霍欢迟是正经官家小姐,虽说以慕乘的身份,不必给霍郧山脸面,可牵扯到朝廷命官,皇家也是要做些门面功夫,不能伤了天下仕大夫的心。想要白睡了人家女儿全身而退,恐怕没那么容易。还是雪姜这样的好,懂事,会伺候人,还不会乱耍脾气……魏逸想起自己娘亲给自己相看的几位小姐,更是觉得还是花楼里的女人舒心。
……
这会儿慕乘翻身上马,倒是一时有些拿不准主意了。
他刚才一时冲动,听见霍欢迟生病就出来了,但此刻细风吹在脸上,他就忍不住想,该不是称病应付他的吧?毕竟这种主意,她也不是想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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