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人的耻骨“啪啪”撞击在海珠覆满巴掌印的屁股上,凸起的菇头边缘和青筋频繁地碾着她阴道里被撑开的敏感褶皱。海珠双臂绵软地抓着座位,要不是黑衣男人卡着她的屁股,她几次都差点被顶出去。但她感觉好爽,像是脑仁都要化掉了,阅历丰富的她都感觉这是至今最爽的一次。
花旭忍着射精的冲动辛勤地耕耘,理智在脱缰的边缘。十几年前含笑敷衍着会嫁给他的温柔少女、周一组会时还公事公办态度的高冷导师,如今小屄饥渴地吸吮着他那根让他自卑的畸形的肉棒,被他插得要磨出了火星,还被他用手指揉着尿道口抠着屁眼,爽得喷了好几次水。
被多年来的意中人接纳的欣喜,在花旭充斥着感官刺激的激烈思绪中挥之不去。他感觉这十年如鲠在喉的苦闷心结在一夕之间轻松了不少,内心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想要死在她体内的渴望。
他抱着海珠的屁股,在她几乎倒立的姿势下,直上直下地捅进她身体的最深处。海珠情难自禁的呻吟像是妖精呓语,想引他泄掉存了二十余年的童子精。他忍着射精的欲望抽插了几百次,额头青筋乱蹦,快要忍不住了。
海珠正咬着嘴唇叫床,突然眼前一黑,厚厚的有弹性的黑布兜头罩下,将她的上半张脸挡了严实。那根和她如狼似虎的肉洞无比契合的驴屌也被抽走了。黑头盔的机械音在她耳边响起:“别掀开,别看我。”
海珠忍着穴里的痒和空虚,“嗯”了一声。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一个火热的男性酮体贴在了她身上。
海珠一只手勒住了绑架犯,含住对方的嘴唇,忘情地接吻,另一只手放肆地摸索着他的脸。
绑架犯是个年轻男性,皮肤滑嫩紧致,骨骼棱角分明,海珠的手拂过他的眉眼,感觉到他应是个浓眉长睫的漂亮男人。
海珠摸了半天他的胸乳,又想往他的身下探去,却被他截住。
他没有了变声器,不想说话,但海珠感觉他很抵触她去摸他的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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