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阴道涌出的水浇透了棒身,我整个人失了气力,搂他不住,摇摇欲坠。
“真不经操”
他笑笑,捞住我按回床上,翻了个面,将我囚在胯下,由后干我。
这人……是永动机吗……
不知又做了多久,他才舍得放过我,一通猛烈的冲撞后,快慰地将白浆射在我的身体里。
纵欲过度。
大脑里兀的蹦出这四个字。
“笑什么?嗯?”他咬我的耳朵,问我。
“感觉你都不会累的……”
“谢谢,我当这是夸奖”
我笑他不要脸,他扣住我,使坏地咬我的唇,权当惩戒。
“几点了?”
缠闹一番,我恍觉时间不早,连忙去摸床头的手机,跟他在一起总是这样,光顾着做爱,忘却今夕何夕。
“今天有事吗?”
“没什么事情,就下午去所里一趟,当事人过来签委托合同……”
目光落在手腕的红痕上,我如梦初醒,昨晚他下手太狠,留下的痕迹早已超出衣服可以遮蔽的范围。
可是……真的很美。
雪白的皮肤成了他落笔的宣纸,由内泛出几块青紫,吻痕与伤痕俱是暗色的红,点缀其中,病态妖娆。
我与自体解离,打量和欣赏作为他者的那个“我”,这是“我”被践踏的证明,也是“我”屈辱的印记。
“都这么久了,你爸连个音儿都没有?!真他妈不是个东西,连自己姑娘也不要了!”
“看来传言是真的”那人蹲下,捏着我的下颌,冷笑“你那个爹还真是心狠啊,带着他们娘俩去了国外逍遥,把原配和姑娘扔下了……”
“啧,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挺漂亮的”
解开捆绑我的绳索,他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拖着我扔到墙角。
……
“你别过来!——”
我奋力挣脱。
……
血顺着刀尖,从皮肤往外涌……
沾污的白色衣料……洇出一朵朵暗红的玫瑰……
……
为什么会不觉得疼……
死了就好了……
死了一切就结束了……
爸爸……
爸爸……
你真的不要我了是吗……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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