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窗外在落雨。
我低低打了个哈欠。
书架上陈列的书籍种类很丰富,小说、散文、哲学,中文外文都有,他似乎很喜欢加缪和巴塔耶,他们的全集都在里头。
谢渊穿戴整齐,伏案在无酸纸上书写,书写我们的条款。
我赤裸着身体,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用静电胶布绑住,跪在桌下,跪在他的胯间。
“合同,亦称契约,英文是contract,本质上是一个agreement(合意),要约人发出要约,受要约人作出承诺,双方达成合意,即成立一个合同,双方当事人均同意受其条款约束,若有一方悖约,则需要承担相应的违约责任……”
我在脑海里回忆老师讲解合同法时的场景。
谢渊的眉头微微拧着,十分专注地在纸面一笔一笔划写,笔尖与纸面摩擦的声音,在屋内清晰可闻。
他神色整肃,仿佛在认真拟定一份标的额上亿的合同。
我本以为他会从sm论坛下载一份格式文档,打印好,直接让我签署。没想到会以这样的姿态,大半夜陪着他坐在书房,倚着一盏台灯的光,看他一笔一划亲手书写。
明明是一场荒谬而变态的游戏,偏偏被他折腾得仪式感十足。
……唔……这个人,还真是无聊……
我无事可做,又张嘴浅浅打了个哈欠。
“困了?”谢渊垂眸打量我,然后拍了拍腿,示意我可以趴到上头。
“嗯”我点点头,乖顺地把脑袋伏在他的腿上。
谢渊一下一下抚摸我的脑袋,手指由上划过我的面颊,来到我的嘴边,我偏了偏角度,将它含住,漫不经心地舔弄,好打发打发时间。
“口球可以接受吗?”他突然问。
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话语里的意思,轻轻点了点头,期间没有停下吮舔他指尖的动作。
他在纸上添了几笔。
……
“golden shower?”
字面意思是金色淋雨,但是肯定不是这种意思,我不解地看向他。
“赏赐母狗主人的尿液”他解释。
尿液……我难以想象……
见我沉默,他说“那就待定吧,后期试一次,不讨厌的话再继续”
……
“喜欢窒息?”
我歪头看向他,他也垂眸看着我。
“可能吧……我也不太清楚”
我的声线渐低,想起那晚我临近高潮,请求他掐我脖子的事情,哪里还有底气。
“嗯,那就加上”
他没有说‘待定’,而是直接加上。
“怎么发现的?”谢渊用手指在我口腔里搅了搅,抽了出来,然后把带出的口水抹在我的唇上。
“什么?”我故作懵懂。
他盯着我,没有说话,好整以暇地看我装傻。
“高中时候读了些杂书”我被他看得心虚,深吸了口气,犹疑陈白“渡边淳一的小说《爱的流放地》,知道吗?”
他摇头,问“讲的什么?”
我避开他的目光“一个女人出轨,因为追求快感被情人掐死的故事”
“哦”他搓捻我的耳垂,问“自己试过?”
“没有,只和前任试过,他怕弄伤我,所以下手很轻,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我还是高潮了……”
人生第一次阴道高潮就是在那种情况下。
“嗯”他补充“明白了”
……
空调的温度刚好。我趴在他腿上,眼皮半阖,已经快睡着了。
“安全词,有什么想法吗?”
谢渊掐住我的腋下,把我托抱起来,放在他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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