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的挣扎也是无用功,她只能在他的手臂上用指甲划出些血痕。
这个姿势他贴得更近,后背上就是他滚烫的胸膛。他似乎知道自己玩得过了,动作也稍微温柔了些。
“阿姊,乖一点。”
他的指腹仍在他她的后穴口逡巡,间或试探着往内伸,像是威胁。在前穴的淫液润滑下,他很快便将整根手指入了进去。
她的菊穴比她的花穴更紧,一进去便紧紧咬着修弥的手指,内壁布满了褶皱,随着他抽插她的动作一紧一缩地绞着。
云舒头皮发麻,整个人绷得像一张快要断裂的弓。
在他要往她后庭挤进第二指时,云舒终是妥协。
她开口哀求他,声音颤抖,带着哭腔:“阿弥,别动我后面,求你……”
修弥没理她,用手掰开她的臀瓣,往她后穴里挤进了第二指的指节,肉茎埋在她花穴内,暴涨一圈。
“阿姊,我手指在你后面,龙根在你前面。我入你后穴的时候,前面咬得更紧了呢。”
轻佻又下流的话语,毫不羞臊。
“阿姊,我还是想试试你后面,我还没试过呢。”修弥突然将他塞在她体内的性器拔了出来,危险地在她的菊穴处戳刺。
云舒只能讨好他,歪着头去舔他在她脸侧的手腕,主动去和他十指相扣,泪眼滂沱,哀求他不要这么做。
“那么,阿姊,你得答应我,”他将她翻了个身,舔舐她的泪水,带着邪性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答应我,不会离开我。”
“我不会离开你。”
“为我生个孩子。”
“……好。”
云舒很快就累了,全身无力与他相争。
修弥在她体内射出浓精,滚烫的液体喷射入子宫,云舒被烫得发颤。
疲软的性器仍未撤出,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
他抱着她侧倒在床榻上,终于开始安抚她。
修弥从不吝啬于后戏,全身的抚慰和温存向来让云舒为之迷恋。
“阿姊,你说得对,我就是下流胚子,我就是个畜生。你不早就听过别人骂我了么,我是个宫女生的贱种。”
温润声音就在云舒的耳边作响,仿佛之前粗暴的、激烈的性事都是假的,他还是那个温柔的皇弟。
“阿姊,漆国早就该亡了。朝廷官员只顾着中饱私囊,不管百姓死活。但凡你出宫,去稍微偏远的地方走一趟,便知道这个国家已经烂在了根子里。前年的时候安阳发大水,朝廷拨了一笔款子下去赈灾,六部的人分了一半,另一半被安阳府的人吞了,灾民连一碗米糠都分不着,饿殍遍地,死了十万人,后来又发了瘟疫……”
在云舒的印象里,修弥的皇位不过是捡来的,他又哪里得知这么多朝堂上的消息?怎么看,他也算不上一个励精图治的明君。
云舒想不通,便没有答他。
“阿姊,你困在宫里太久,看不见漆国从上到下都是一滩烂泥。皇室的人只知道吃喝玩乐,奏折上全都是天下太平,朝堂上的人光报喜不报忧……阿姊,这个国家早就救不活了,但是,你还有我啊……你也只有我了。”
修弥的语气又愉悦起来。
他吹熄了宫灯的烛火,与她一同在窄小昏暗的书房内室里休憩,身下湿漉漉的一滩。云舒觉得凉,只能往他怀里靠。
没有宫人进来打扰他们,云舒便躺在他的怀里,被迫听他倾诉心间事。
“阿姊,我是烂污泥里面活下来的人,如今,你与我一样了。”
要如何占有一枚高高在上的月亮?
是攀登高崖,将月亮捧在胸口?他试过了,捧在胸口的月亮也是月亮,每个人都想将她重新高高捧起,她很快又能照耀别人。
那就只能将月亮拉入凡尘,玷污她,侵犯她,将她变成独属于他一人的月亮。
可是澹台修弥并不知道,在烂泥地里滚了一圈的月亮,已经不能算作月亮了。
清辉蒙尘,光芒消散。
变成了一枚污月亮。
作者废话:
对不起,我是土狗,我爱写强取豪夺……
弟弟这么可恶,给他戴个绿帽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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