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跨坐在她身上,膝盖将她双腿顶开,另一只手在解自己的裤子。
粉色的鸡巴从裤腰里弹跳出来,憋了太久没有尽兴发泄的鸡巴涨到发紫,上面的前列腺液溢了出来,晶亮地挂在马眼位置。
她呼吸困难,便用手去阻挠扼住她脖子的手。酒也醒了一大半,终于意识到他们在户外。
耳边是海浪拍打船身的声音,抬头就是黑漆漆的天。
“不要,呃,唔不要在这里。”她眼角噙泪,半掉不掉,更加软弱可欺。
少年拇指压在鸡巴根部,用龟头在阴道口蹭弄,性液相混,摩擦出黏腻的水声。
她身体早在无数场性事中被调教得淫荡不堪,只是被龟头蹭一蹭,就兴奋地如泄了一般,兜头淋了一大滩的淫水浇灌在龟头。
少年腰一沉,将龟头送进粉嫩的肉缝内,肉缝一张又一合,将龟头紧紧含在嘴里。
他一鼓作气,沉腰将柱身一下子全部插了进去。
“嗯……”
“啊,哈。”
两声呻吟同时在甲板处响起,又被海风卷入黑夜。
他掐着她的脖子收紧,多日来压抑的情感彻底爆发,额上青筋暴起,手臂上凸起的经络像树根盘踞。
少年眼底欲火与怒火交织翻滚,他声音低沉,咬牙切齿道:“楚妍妍,看清楚,现在是我在操你!”
“是我!”他低吼着,挺胯用鸡巴狠狠抽送起来。
女孩的娇躯在他身下颠簸,又因为被按着脖颈被迫固定了晃动的身形,“啪啪啪”的声音响亮清脆,在海浪声中脱颖而出。
她胡乱用手挣扎,扣着他的手臂和手腕,脸部涨红,艰难道:“高歌……唔,我,喘不过气……”
他总算回归了一点理智,掐着她的脖子的手力道卸了一大部分,也松开了一只手,转而去扯她的裙子。
布料如同废纸一般,被他沿着领口粗暴地撕开,露出她蕾丝内衣下包裹的双乳。
他一把扯下她最后的遮羞布,丢到了一边,雪乳上面暴露出粉粉紫紫的爱痕和掐痕。
这对乳不知被多少男人摸过亲过玩过。
他的女孩,现在根本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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