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监视里这个画面的时候,是真的气得要杀人,一刻都等不了叫了人便出发。
12个小时的车程,一夜都合不了眼。
在他床上爆得如同小辣椒,在别的男人床上却那么乖巧,被大鸡巴插烂操哭了,被弄脏了都没见她生气。
他本来想的是见到她后一定要狠狠惩罚她操死她,将她浑身射满,把逼插烂,菊操爆,操出血来,再带回家关起来,戴上手铐脚链和贞洁带,最后就养在笼子里。
可是他现在为什么没有那么做?还骗她奶奶说自己要做她大学期间一切费用的资助者,然后以家教高歌作为回报。
为什么自己会觉得,她主动勾引人的时候,对他诱惑似乎更大?
他的手骤然收紧,眉眼间戾气翻滚,又被他压制下去。
“楚妍妍,真诚一点。”他压低声音,咬在她耳朵上,“说你的骚逼喜欢被我操。”
“嗯……喜欢,被唔,高叔叔操……求你,,,快点,被弄,啊别弄那里。”她仰着脖子,眸色微眯却有一半在出神。
“不真诚。”他牙关紧绷,看着她紧紧皱在一起的眉头,突然将人翻了个面。
手从身后绕上她细弱的脖颈,虎口收紧,窒息感裹挟着她,她的头被迫抬起,侧脸蹭上他的额角。
“小骚货,现在继续说!”他胸膛压着她的后背,隔着布料摩擦着,身下的性器紧密相连,被男人狠狠顶着深处往前撞击,龟头征伐着宫颈口的细缝。
高黎知道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所以只要他想,就可以很轻松把她送上高潮,这次也是一样。
在持续如打桩机一般顶弄几十下同一处敏感点后,她被强行送入顶峰。
“唔…不,…叔叔,轻,轻点,要被操死了,别戳那里啊呜呜呜……”
高潮后小逼经历了持续一分多钟的收缩,变得格外紧,媚肉紧紧包裹着鸡巴,不留一丝空间。
他掐着她软如泥的细腰,做最后的冲击,小腹撞击着粉嫩白皙的臀肉,“啪啪啪”的肉体冲撞声格外响亮。
快感堆积,闸门大开,精液一泻入柱,在男人低吼声中浇灌进脆弱的花心。
她被烫得再次高潮,脑袋埋在枕头里,眼泪将枕头全都打湿了,哭得失了神,穴口还在随着她呼吸一开一合吮吸着男人的鸡巴。
只有狠狠操她到高潮的时候,她的所有反应都被生理本能支配,骗不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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