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琳再醒来时,卞闻名已经离开了。不禁有些惆怅,连着两个上午,都没能在爸爸怀中醒来呢。
没办法,谁叫她找了个公事缠身的爸爸呢。
如果她没有记错,爸爸早晨离开的时候,在她耳边说,今天要去帝都开会,晚上会回来得晚,叫她到时先睡,不用等他。
爸爸走后,她睡得不是很安稳,做了很奇怪的梦......
梦里,她的爸爸始终硬不起来,已经是小老太太的她对自己还是处女这事十分介意。
找了根挺细的按摩棒,给自己把那道爸爸守了一辈子的膜戳破。
梦里的老爸爸大发雷霆,大叫大跳地说她的膜是要留给他的肉棒戳的,她是他的,她不应该在没有爸爸允许的情况下碰自己。
最后,梦里的老爸爸气急败坏地,用手指和那根小按摩棒,将她翻来覆去奸淫,全身上下,前穴后穴都被他玩透了......
在昏暗的、被遮光窗帘挡住了光线的室内,卞琳捂住自己热烫的脸。
想到梦中的情形,她腿心潮湿,秘穴中一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深处传出。
“啊——”她双腿不由得夹紧,嘴里发出一声低吟。
她搞不明白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是担心爸爸不开心?还是担心自己会性饥渴?
卞琳把这些天发生的事,细细想了一遍,心里有了一些想法。
她看了看时间,早上八点二十。
按开床头的窗帘开关,窗帘应声而开。清晨的阳光,和煦,洒在她身上,她的心情也跟着明朗。
洗漱过后,她来到一楼,一边吃早餐,一边在手机上看舞蹈视频。
乔安娜的电话打了进来。卞琳接起。
“妈妈,早上好。”
“好什么呀,你去海市前,妈妈是怎么跟你说的?要你好好帮助哥哥,你是怎么做的,你哥哥怎么被送走啦?”乔安娜气急败坏。
卞琳挑了挑眉,她妈妈这消息,有点滞后呀。这都一个多月了,怎么才提到这事儿。
“妈妈,哥哥生病了,爸爸把他送到国外接受最好的治疗,很快就会回来的。”
卞琳来海市之前从没听说过,她哥哥卞超性瘾的事,所以她不知道乔安娜对卞超的病知道多少,以及怎么看待的。
“男孩子风流点有什么大不了的……”
乔安娜还在电话里滔滔不绝,卞琳失去了再听下去的兴趣。她已经知道,乔安娜对卞超的事知情,并且纵容。
她将手机从耳边移开,直到乔安娜在电话大声喊,问她有没有在听。
“在听。”卞琳无声叹息。
“琳琳,你要听妈妈的话,只有妈妈才会为你着想。这世上只有妈妈和哥哥,才是你最亲的人。”乔安娜循循善诱,“以后你成家了,万一有个什么事,不还得靠你哥哥给你出头嘛。只有你哥哥好,才能保护好你……”
卞琳对乔安娜这套哥哥最重要、哥哥保护你,熟悉得能倒背如流。她很久以前曾感到困惑过,问卞闻名她妈妈的说法对不对,妈妈为什么要这样?
卞闻名告诉她,她妈妈的说法当然是不对的。
至于她为什么要这样说这样做,可能是因为,比起接受父母不爱自己,接受重男轻女是不容置疑的传统习俗、重男轻女对自己有利,要来得容易,起码不用面对各种意义上的幻灭。
卞琳当时还似懂非懂,她对卞闻名说那她长大后不打算生小孩了,或者只生女儿,免得继承和发扬这些重男轻女的传统。
她记得卞闻名被她逗得哈哈大笑,亲着她的脸颊说她想怎么样都行,生女儿好,“安”字就是说家里有女儿才心安、平安。
年幼的卞琳对爸爸这样解字感到很是新奇,但又意外地合情合理。
卞琳想过很多次,如果卞闻名没有对她说,妈妈的说法不对,她是不是就被乔安娜洗脑成功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内心不同意她的任何一个字,表面上并不和她对抗的一种消极抵抗态度。
但想不出结果,或许她会对父母都彻底失望,更激烈地去和他们抗争。又或者是像她之前计划的,自立之后,离得他们都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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