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闻名看着身下阴茎缩小到两指大小,了无生气地在一丛黑色阴毛下,搁在女儿白嫩掌心。
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也被抽走了生气。
他想了很多。
如果自己没有去找那劳什子巫师,做那个离奇的催眠——
那他现在就可以挺着自己粗长的阴茎,将女儿肏得欲仙欲死。
不对,是在女儿上回问自己,是不是想吃她逼的时候,就挺着自己原本可以很粗长的阴茎,让她知道,自己会怎么把她吞吃下肚。
或许更早,在那个看到女儿脖子上吻痕的夜晚,将女儿抓回来,挺着自己原本可以很粗长的阴茎,进入她的体内,让她知道,她只能属于自己,谁都不能碰她一个手指头。
都不对,是在女儿十四五岁的时候,把她从南市带到自己身边,挺着自己的原本可以很粗长的阴茎,进入她的体内,将她稚嫩的阴道,肏成属于自己的形状。
那样......
那样她会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
但更大的可能是——
她会假意顺从自己,但每时每刻都在设想怎么逃离自己,怎么从自己的世界中彻底消失!
不!
比所有他的情爱更重要的,是她的安在。
想到这里,卞闻名记起来当初自己为什么会选择去做那个离谱的催眠术。他仍然懊恼,但这一切是值得的。至少女儿现在就在他的面前,拿捏着他萎缩的阴茎,向他传递她的全部爱意与决心。
这样一想,他看着他倒霉的阴茎,就像看一个大功臣。
“怎么会这样?”
卞琳呐呐着问道,将卞闻名飘远的思绪带回。
卞闻名咳咳两声,略带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时候会这样,太想要宝宝的时候。”
卞琳了然。点点头,不再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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