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云回了家,他按了按内线,「来找我。」
很快,几个人便来到了他眼前,都是贺勤那张脸。他喜爱的脸。
「你过来。」他拉了其中一个,「跪下。」
那人木然跪了下来。
巩云用力搧了他好几个巴掌,直到他脸都肿了起来,那个实验体进行过了整容手术,就跟贺勤一模一样。
「道歉!」巩云厉声道。
那人跪在地上哭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离开你……」
巩云笑了出来,解开了裤拉鍊,「舔硬了。」
那人连忙张嘴含着,卖力吞吐。
其馀的人就在旁边呆呆地看着。动了手术以后,他们大多都有些傻了,像孩子一样,这样更好。
这样的「贺勤」永远不会离开他。
贺勤失忆以后他一直没去找他,因为没必要。真正的贺勤对他抱着仇恨,怀有怨懟,带有杀意,所以他爱他。
这些替代品只是替代品,等有一天他製作出了完美的贺勤,一个对他有恨意有感情,却不再聪明的贺勤……他要把他囚禁……让他折磨让他痛苦却无法逃离。
那才是完美的贺勤。那是他离开他的下场。
周围的人开始喊了起来,「九爷、九爷……」
巩云闭上眼,射了出来,浑身颤慄酥爽。
他才是那个什么都有的人。
他才是姜賾悟。那个拥有一切也拥有贺勤的人。
完事后,贺勤军团便离开了房间,一行人列着队离开,像刚才的事没发生过一样。
殿后的那个人走到一半离了队,躲进了角落里。
操,那人喘了一口大气,又拍了拍胸膛,幸好没被选中。
贺勤浑身鸡皮疙瘩。
那么,他为何在这里?
时间回到几个鐘头前,九爷刚回家那时。
贺勤还没跟他温存多久,姜賾悟便道,「宝贝东西说得对。」
「什么玩意?」
「我不能在把你当成金蛋蛋一样揣着藏着掖着,你确实不需要我保护。」他说,「范良被抓了。」
「啊?!」
「我听巩云的人说的,范良在他家,被折磨着。大概只能再活两天。」
贺勤只感觉背脊一阵麻痒,是冷汗。
「所以,我想了很久。最好的办法难道不是故计重施吗?你混进去。」
贺勤眨眨眼,「你说,假扮成贺勤军团的其中一人?」
九爷叹了口气,「我不希望你去,但知道你只能去了,因为我也没其他可以最快救下范良的方法。我们已经算跟巩云宣战了,警力军力很快就会渗透他的家,动作要快。」
……仔细想想,多亏萧兰茝跟巩云谈生意谈得够久,拖住了时间,不然贺勤根本没机会溜进来。
本来在计画里被他设定为主角的华草,十年后成了甘草作用,虽变成了助力,却也是出了大力。
贺勤偷偷摸摸到了关着范良的房间外头察看,又大剌剌进了房里。
范良被链在天花板上吊着,地上全是血。
他闭着眼,喃喃自语。
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贺勤也不想听清楚,人在脆弱的时候经常会出现幻觉,而范良看见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会救他出去的,只希望他自己不要放弃。
范良是故意被抓的吗?贺勤不知道。
他到窗边看了看上空状况,随后又躡手躡脚从门口离开。
离开前范良突然道,「帮我问候九爷。不……别告诉他。」
贺勤吓了一跳,只怕那傢伙疯了。
他回过头,用力甩了他一个巴掌。
范良倏然睁开眼。
「小贺爷……」他迷迷糊糊道。
「清醒一点,你在干嘛!?」贺勤又甩了他一巴掌,「本来就跟疯子似的,现在真疯了?」
范良笑了,「睏了。晚安。」
「啊?!」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贺勤连忙躲了起来。随后大门一开,巩云戴着姜賾悟的面具走了进来。他背对着贺勤,贺勤连忙从后面跑了出去,一出去就碰上贺勤军团几个人往这里走来。他很快加入了队伍。
「实验体不能乱跑。」其中一个道。
「肚子痛。」贺勤答道,「拉了一大堆。」
没人想再多问他的行踪,很快贺勤又重新回到了有范良的房里,眼前那方才意识不清的男人,现在清醒的像个人精。他瞪着他们,却仍带着笑意。就像以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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