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馀光看杨慕珂还轻晃着小腿,回屋后就把人放到榻上,替其脱去鞋履,亲手握住青年的足踝,这举动把杨慕珂惹笑。
杨慕珂被碰得很痒,笑着想拨开他的手,皱眉说:「你太夸张了啊。拿灵气给我的脚取暖,真是太过头了,又不是刚出生的婴孩儿。」
「这也没什么,你的脚有些冷。」明蔚不让杨慕珂挣扎,乾脆将人按倒,略带威胁的戏謔道:「你再躲,我就让你浑身都发烫。」
杨慕珂皱了下鼻子,扮鬼脸反呛:「怕你啊?」
「哼。」明蔚浅笑。
「不过你刻意不跟我欢爱,想等春天来,但久了以后我反而不好习惯,你也难受吧?」
「……」这话让明蔚想到了什么,他亲了下杨慕珂的唇角认同道:「你说得对。」
杨慕珂还不知死活的开玩笑说:「其实到时候,等你做得累了可以换我上啊。」
「那我先谢过你了。」明蔚失笑,他倒是想过让杨慕珂来,但又太瞭解小杨了,这人会嫌累,又爱偷懒,而且那时他发狂后恐怕不会让杨慕珂还有什么馀裕想别的事。
几天后杨慕珂从明蔚那里收到了一件礼物,是一根浮雕花草游鱼图样的白玉角先生,尺寸并不浮夸,雕琢精美,乍看只以为是件摆设。
杨慕珂问:「这东西哪里找来的?」
「我做的,先前就想做这个送你,有时分别太久,捨不得你寂寞,前些天听你那番话就赶工了。」
「……那我谢谢你啊。」杨慕珂实在很难想像明蔚这么俊逸出尘的男子刻这东西的样子。
明蔚看他收了礼物就要关上木匣收着,别有意味的笑问:「你就这样收起来了?」
「呃、嗯,要不我再欣赏一会儿?」杨慕珂耳尖都红透了。
「我的意思是,现在不是正派上用场?」
杨慕珂低头,已经不敢看明蔚是怎样的表情笑他了。
明蔚拿回木匣说:「别不好意思,我帮你放?」出乎他意料的是,容易害臊的青年居然点头答应了,那含糊的声音和动作细微得像错觉。
明蔚难掩兴奋的握住他肩膀确认道:「真的愿意?」
杨慕珂屈着食指挠颊赧笑:「总不好我自己来放吧,很古怪,又麻烦。」
「原来如此。」明蔚笑了声,将人带回寝室。
杨慕珂脱了外氅,只着一件薄衫和短絝坐到床上等,明蔚随后拿润滑的香膏和收纳玉势的匣子过来,也不急着摆弄玉势,而是搂抱着他亲了好一会儿。
他被这般细腻温情的照顾着,舒心自在的躺靠在明蔚的臂怀里,明蔚像抱孩子那样架着他腋下往上提了提,让他坐好,然后取出玉势一起欣赏,跟他讲这件物品是如何取材并雕琢成器的。这玉势居然也是件法器,浮刻的图文皆有辅助修炼之效,属于一种取其形象的符纹。
明蔚说:「我并非器修,不过将来慢慢鑽研,能做出更好的给你。」
杨慕珂忍着笑意说:「你可以做别的,这玉势要是做多了也派不上用场,比不上你的好,而且我也只要你的就好。」
「嗯……」
杨慕珂说话时就觉得屁股被一个硬烫之物顶着,方才的话肯定刺激到明蔚了,可他不是故意的,是刚刚被哄得太松懈才脱口这么讲。
「来,你躺下。」明蔚没刻意言明要做什么,杨慕珂回望他一眼,会心一笑,毫无抗拒的背对他侧卧,他俯身由后方欺近,亲了亲杨慕珂的脸颊、耳根,隔着衣料亲了肩头,然后将其衣摆撩开,并脱下杨慕珂素白的短絝。
他盯着杨慕珂的腰看了半晌,这男子的腰劲瘦漂亮,不管前看后看都很细瘦,却不脆弱,他实在喜欢得很,就假装撩动衣衫的动作又摸了几下,低头在杨慕珂臂、肘上亲了亲。
无声的调情已经让杨慕珂红透耳根、颈脖,明蔚越是这样细腻照顾,就越让他害羞,他一手往后碰了碰明蔚的膝腿催促道:「快点吧,我有些紧张。」
「别怕,不会弄伤你。」明蔚把玉势抹上芬芳的脂膏,再掰开杨慕珂的臀肉涂抹仔细,天气虽然很冷,不过这块玉已经被他用灵气弄得温暖,再者它的尺寸并不大,彷彿一段秀挺的花枝,将玉势推入后穴时杨慕珂默默倒抽一口气,但并没有哀叫或隐忍痛苦的样子。
杨慕珂闭眼趴在床上调息,那玉势也没比手指粗多少,所以没有想像中勉强,不过被异物侵入的感觉仍是诡异不适,果然还是明蔚好啊,只是这话千万不能讲出口,他也知道现在的明蔚听不得这些,不然春天就要提前来了。
清透白润的玉势彻底被杨慕珂纳入体内,仅馀尾端雕成花叶的短柄,恰好贴合着臀肉。明蔚替他放好玉势也深吸一口气,额际尽覆一层薄汗。他在克制,好像他认识杨慕珂以后就一直在练习克制衝动,不要贸然干涉杨慕珂的人生、不要左右这孩子的想法和决定,但他很少成功,他总是忍不住去引导、诱惑,到现在他仍想疯狂独佔杨慕珂。
杨慕珂拉好衣服裤子,重新整理好仪容坐起来,眨了眨眼观察明蔚的脸色担心说:「你不舒服?这样冷的天还流汗啊。」他拿袖摆替明蔚压额角的汗,明蔚倏地捉住他手腕,他暗暗一惊,明蔚执他那手凑到唇前,像野兽一样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手背、指背,一副接下来准备将他拆吃入腹的样子。他有所警觉,抽手关心说:「还好么?再睡一会儿?」
「帮我,我忍不住了。」明蔚语气还是很沉静,不过气息已经有些乱了。
杨慕珂訥訥问:「你想我现在怎么帮你?」
明蔚摸了下自己胯部早就隆起并湿透的襠部:「摸这里,怎么弄都好,我自己来不够。」
杨慕珂望着他,露出无奈又宠溺的笑答应:「好啊。那你随意坐着吧。」
明蔚坐姿慵懒倚着床围,杨慕珂趴上身对他微笑,往他唇上啄了几口,两手带了点劲摸揉他的胸腹,接着往下挪到他硬热难耐的下身并顺势剥下裤子。即使没了衣物遮蔽,下身依然滚烫欲燃,高高竖立的肉柱渴望被杨慕珂安抚。
杨慕珂见到明蔚腿间的器物就愣了下,以前也没少见识过,只是这物太过粗长,每回他见了都有点发怵。他嚥了口唾沫,拿方才明蔚还没收起来的香膏揩了些,在手心搓几下就往明蔚那肉棒上抹,双手一併握住它捋动。
明蔚闔眼深吸气,一手随意搭在额上稍微掩住了眉眼,上身的他看来慵懒却隐隐有股慑人的威压,好在杨慕珂是他的道侣,并未感到有何不适。
杨慕珂认真用手套弄明蔚的阳具,磨擦间将那脂膏化成水状,发出了曖昧的声音,他抿嘴有点想笑,再偷偷观察明蔚,明蔚只是闭目养神,但他手里握着的粗长肉棒还坚挺无比,显然还没有要他停手的意思,他也觉得光这样搓套有些无趣,尽量变着手法取悦明蔚,连底下紧实的囊袋也照顾到了。
明蔚气息浊重的低喘着,流了不少清透淫水,终于在杨慕珂的努力下交代了一回,浓白浆液喷溅得床里到处都是。杨慕珂心情复杂,那东西对双修道侣而言也是修炼精华,可是那么多也着实惊人,不过他看明蔚的阳具尚未疲软,仍然坚挺翘得高高的,不禁苦笑了下,低头瞪着自己双掌,心想老子打得两手都痠了,对方却无休兵之意啊。
明蔚的确是舒服的释放了一回,也知道这样远远不够,不过凭意志力还是能勉强克制,他想让杨慕珂歇会儿,可是他还没开口,男根就被温暖湿润的嘴巴包裹住,杨慕珂此举令他呼吸一窒,完全抗拒不了这样的诱惑。
杨慕珂将明蔚的男根吞到口中,虽然他和明蔚双修已有些时日,但明蔚从来没有要他用嘴来做这事,反而好几次替他含过男物,每一回他都舒服得快哭出来。趁这次机会他也想练练口技,说不定明蔚会很开心舒服?
但他总是一开始就想得太美好,初时虽然有些惊讶于它顶端硕如鸡卵,倒也不难含入口,可是接着就被粗长的茎柱难倒了。他根本无法吞得太深,仅仅柱端肉冠那截就堵住他的嘴,吞得深一些便呼吸不畅。
「咕嗯嗯……呃嗯、咕呃……」杨慕珂吞吐得有些狼狈,眼里开始泛起水光,不过他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也想让明蔚能享受更多快乐,所以卖力表现,粗状的阳物塞满他口腔,压得他舌头都不好挪动,连换个方向摆弄也很艰难,只有在几乎吐出阳物时能灵活舔着顶端小孔,或用唇嘬吻,以手相辅。
杨慕珂记得功法里教的要诀之一,提及灵气会在身心欢愉时更活跃的涌动,切忌齿列刮疼了男物,他谨记要避开用牙齿弄疼明蔚,口中盈满的液体已经分不清是他无法嚥下的唾液还是明蔚泌出来的东西,没一会儿连下巴、衣襟也湿透了。
明蔚垂眸注视着杨慕珂专注取悦自己的样子,内心莫大的愉悦和满足,同时也感到欲壑难填,他还想要更多。他将杨慕珂的发簪抽走,一头乌亮青丝披散下来,闪烁着柔滑如绸的光泽,他摸了摸杨慕珂的长发,碰了下对方可爱又红如珊瑚的耳朵。
杨慕珂向来都怕痒,被碰得想笑,于是缩肩想躲,明蔚转而摸他侧脸、下頷,修长手指在他下頷轻轻挠了挠,他抬眼迎视,不自觉流露满腔情意,半点也不觉得明蔚的阳物有腥气,好像这傢伙身上都是清新好闻的,或许也有那双修功法的影响?
明蔚看他如此情态,再难压抑欲念和渴望,按着他的脑袋牵引动作,令其将男根吞得更深,几乎要抵到喉咙深处。这对他们彼此都太过刺激,明蔚气息浊乱,悦耳迷人的沉吟声像砥石磨得杨慕珂身子微颤、骨头发酥,而杨慕珂本能的皱眉落泪,却仍压抑呕出异物的衝动想让明蔚操到深处去。
「咕哦、噢呕……」杨慕珂的喘息和呻吟都在发颤,带有浓浓的哭腔。平日健朗俊美的青年在此刻这般顺服又惹人怜爱,越发能诱出明蔚的狂性,明蔚彷彿真要把他弄坏一般连连戳刺进攻,他感觉口腔里的肉物猛然抖动,明蔚急忙催他松口,但出精时仍丢了不少精华在他口中,他往一旁倾倒并呛咳,明蔚将他捞回怀里拍背顺气。
此时明蔚已恢復平日的模样,抱着杨慕珂说:「对不起,没能忍住。」
「不、咳咳……」杨慕珂摇头摆手,还停不下咳嗽,不仅嘴里,口中仍有不少精水。但明蔚也不管这些,心疼得眉心起结,不停亲在他脸上,又含住他的唇深深吻住,他终究是太羞耻,稍微使劲挣扎了下,缓过气说:「不要了,你这样会吃到自己的东西。」
明蔚轻笑:「你都不介意了。」说完又端起杨慕珂下巴啄吻几口。
他们拥吻了会儿,杨慕珂觉得腹部又被硬热的阳具抵着,尷尬问:「还要么?我的手不痠了,先用手?」
明蔚摇头浅笑:「我没关係,不为难你了。你歇着,我到书斋静一会儿就好。」
「也好,那你……」杨慕珂斟酌了下说法:「自立自强?」还是该说自求多福?不过自求多福怎么好像比较适合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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