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安奕领着易瑜去吃馄饨再坐公交车。毫不夸张,出了安奕他家易瑜就不知道该怎么走了,没了安奕这个导盲犬易瑜连小区门都难找到。
坐在公交车上,她闻着身上校服的香味——昨天,准确的说是今天,安奕把他们衣服洗了,放在烘干机里烘干。
良家妇男……安奕说不上,良家玩咖倒是没毛病。
易瑜背起书包,小声地和他说了句“拜拜”,然后飞快地走在路上。
“拜拜。”他腿长,反超她前丢下这句话,激起了她的好胜心。
她小跑赶超,又用“拜拜”回敬他,怕他再度反超,叉开路线溜了。
幼稚。他嗤笑。
易瑜今天闻着衣服香味就有点心神不宁,扇自己一耳光镇定奈何洗衣液香又往鼻子里冒,她心脏“怦怦”地跳,仿佛要跳到嗓子眼,跳出来,跳到安奕面前把左心房右心房左心室右心室统统打开给他看。
他妈的,可能是因为最近太缺男人了,做道题缓解一下。
“变式一。”她边写边念,“一个齐扬……加……一个……安奕,再加一个……周翊然……”χyùsんùщё.cóм(xyushuwen.com)
“等于多少个男人?”她自问自答,“正确答案是叁个,齐扬加周翊然是一个,安奕顶俩。”
多么明显的捧一踩二!她无比满意自己出的傻逼题目,把它夹在了自己的草稿本里。
齐扬在她班门口敲了敲,探头对一个同学说:“找下易瑜,谢谢。”
一声“易瑜,有人找!”的传唤完毕,同学趴回桌子,继续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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