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年了。”
颂帕轻哼一声,果然养在身边的不能养已经成熟的,养不熟啊,又在十七开始养起来的话,感情肯定不一样。
“那你倒是说说,那女人应不应该找回来。”
热虹犹豫了一会,斟酌了一番之后才开口。
“要找回来的,那本来是先生买来的人,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先生如果不找回来的话,有损您的威信,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讲都是要找回来才好的。”
或许是热虹的话语取悦了颂帕,又或者是因为其他的原因,颂帕笑了起来。
“倒是说话还挺好听。”
颂帕命人重新装饰了家里,自己则带着热虹去了市中心的酒店。
热虹心情激动,这是几年的时间里第一次离开那栋房子,还是和颂帕先生一起出来。
颂帕在酒店的套房躺在床上,紧紧皱着眉头想着许多的事情,他现在苦恼的可不只是家里枪击,北边的情况也很是不妙。
折腾了半年才稳定住局面,或许他未来有很长一段时间都要扎根在北面。
一双冰冰凉凉的手扶上了颂帕的太阳穴。
“你叫什么名字?”
热虹心中一紧,先生竟忘了她的名字。
“热虹。”
“热虹,还凑合吧。”
热虹熄了声,不再说话,安安静静的按着颂帕的太阳穴。
颂帕或许是心始终,又或是连日的舟车而劳顿,又或是热虹按得舒服,没一会就呼吸平缓,睡了过去。
热虹也不停歇,继续按着,直到手酸的不能再酸,颂帕也没有醒来的迹象这才停下手里的动作。
“先生,请您一定要继续留下我,我会为您付出我的生命。”
热虹低声呢喃着,颂帕并没有清醒的样子。
她站起身为颂帕盖好了被子,而后退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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