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一凡微笑着对她说：“可否借一步说话？”
而后看了眼屋子，秦雯理点头，屋子里的阿方还是不适合听太多的东西，好好纯真的活着才是最好的。
秦雯理跟着郑一凡到了他的书房，她关上门的时候心里在打鼓。
“那天晚上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秦雯理摇头，她确实不太能想得起来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坤沙大寨，怎么被扔在路边水沟里。
郑一凡坐在办公椅上，双手合十搭载办公桌前。
“秦雯理小姐，我想你现在可能需要一点帮助。”
秦雯理有些听不懂郑一凡的话：“郑先生，有什么事情麻烦您直说好吗。”
郑一凡扔给秦雯理一个文件夹：“你是个好间谍，做事大胆谨慎，只可惜啊，你挑错了效忠的对象。”
间谍？秦雯理都想笑，她要是真间谍就好了，说不定有本事逃走。
“您说小了，我可不是什么间谍，相信您也嗯个查到我的经历，不过就是被倒卖多次的...妓女罢了。”
秦雯理说出妓女儿子的时候，心是紧紧揪着的，这个身份让她难堪，让她觉得自己没脸回家。
“谦虚了。”
郑一凡间秦雯理不看那份文件，转而把那份文件再往她身边送了送。
秦雯理越是有些好奇到底时隔什么东西，她一打开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
这里面都是她接连被卖的资料，以及...许多的性交照片。
大多都是在张家时期的，照片上的她有谄媚讨好的，也痛苦哀求的。
总之什么都有，他的面皮被面前的人踩在脚底下碾压，可她却没办法反驳，因为那就是她。
“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帮你回忆一下。”
郑一烦拿起来手帕擦了擦手：“秦小姐业务能力很强，或许可以换个人效忠？”
秦雯理抿着嘴唇，她好像也没得可选择吧。如果她现在说不可以，那么郑一凡完全可以用他腰间的枪崩了她。
“我有的选吗？”
郑一凡笑的很和善，递给秦雯理一杯水。
“放心，我没有要你继续做妓女，你只需要帮我取得一些情报即可。”
“有什么区别吗？”
这个完全看秦小姐自己的理解。”
果然，金三角的人怎么可能是善良的，善良的人在这儿哪里能有活路。
郑一凡递给秦雯理一份新的资料。
“这位是...”
秦雯理回到房间的时候，阿方还在睡觉。她可真能睡觉啊，也是因为安心吧。
秦雯理看着阿方输水的侧脸，这是阿方第二次救她了。她应该好好保护她的。
秦雯理回想着刚刚看过的资料，她现在负责的其实很简单，在郑一凡组织的活着需要参加的交际中陪酒陪睡。
“呵，我这个命啊，说不上的糟糕。可我，却想活出个样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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