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一点一点的解开他腰间的配带,纤纤玉指探进墨色锦袍,连带着深入亵衣中,温热的指尖触碰到燕停的肌肤,倏尔呼吸愈发沉重起来。
他盯着她的眼神里夹杂着贪婪,那一贯从容清冷的面容仿佛雾气缭绕,快要冲破桎梏,直刺眼底。
先是撒上烛光的锁骨,再是宽阔的膀围,只瞧见那肩胛骨上刺一狼头青龙,蜿蜒而下至腹,张口露牙,状貌凶恶,仿佛出没于鲸波万仞,溯迎而上。
“...臣一身贱体,怎能在殿下面前揎衣...”
宽厚的掌心温柔的抓在朱鸢的手腕,声音低哑,衣衫挂在男子的腰间,湿漉漉的水滴挂在线条分明的宽肩上,顺着纹理流下。
“你不愿?”
她的唇染了胭脂,在烛火灯焰下,流光晶莹,粗重的喘息如藤蔓般潮涌。
“你说一个不字,我就停下。”
朱鸢今日仍饮了苏合香酒,迷离微蒙的低眸瞧他,身子不自觉地靠在了他的身上,饱满的胸脯陡然间擦过燕停的裸肌,太过真实的触碰像是冰与火共同沉沦在此刻。
“不是...不愿...”
燕停无法直视她眸间灵动魅惑的勾魂,将他舍身跌坐雾霭流云,瞧不清前路该如何走。
宽厚的掌心从身后的脊骨向上,倏尔覆盖在她的颈子上,将朱鸢拉拽在眼前,唇齿相碰,吮吸声在欲望中滋啦作响,难舍难分。
臂膀上,血筋与青龙蜿蜒排布,满身的红晕遍体而绯,燕停那双眼睛缓缓闭上,颤抖着睫毛,吻咬着她的唇。
二人放开彼此之时,朱鸢抵着他的额微微娇喘,想必那药效不仅能使她沉眠于夜色,也能使她浑身发烫。
腿根间有异物凸起,似是愈来愈硬,她松开他的颈子,躺落在木桶的另一头,白皙的长腿碗起,纤细的脚踝顺着他的大腿向上,覆在燕停的两股之间。
“大人在想什么?”
她明知故问,他也明知不答。
男子健硕的胸膛起起伏伏,还是如从前那般红透了,却任由她拿着脚趾刮蹭着他快要喷薄而出的巨物。
“殿下...”
他压着嗓音低沉出声,还伴随着浓浓的喘息。
“在想殿下...”
青龙遍体乃是锦衣卫中武功最高者才能获得的殊荣,故杀戮而不止,以至于受世人惧怕,无人敢惹。
就此等刨情之人竟将臣服与温良尽数献给了公主殿下,荒唐的不轨之心暴露无遗。
腰间宽带沉入水中,粗长的肉茎将亵裤抵成一把帐伞,湿润的布料随着黏腻的白精透出棕黑的毛发,情色至无以复加。
细白的脚腹踩在燕停的那处,棒身随着她的磨蹭愈来愈硬,伴着最后一缕布缕被脱下,肉茎倏尔弹出,与公主的纯白的脚掌形成了强烈的偏差。
“想我做什么?”
朱鸢抬起衣裙,将裙边塞进口中,通体雪白的下体干净无杂,两股之间一条粉嫩的肉缝荡漾在水里,随着波澜缓缓飘来。
她光着身子...什么都没穿。
燕停与那刺眼却又泛着天光的地方相望时,全身的血液紧接着涌入脑海,太阳穴紧绷着凸起,脉搏在此刻鼓动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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