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停小心翼翼的将朱鸢放下,生怕磕碰到些什么,抽回臂膀的一霎那却被反手压在身下,那轻盈的媚态骑跨锦衣之上,华裳脱落,只留下烟粉色的抹胸,碧波荡漾。
“名册之事已过,殿下...到底想从臣这里...得到什么...”
他太阳穴突起,隐忍克制的声线掺杂着沙哑的欲色。
那身象征着杀戮的飞鱼服下,青筋爬满了臂膀,延绵至颈子,血液倒流的滋味总是不好受的。
“要什么,大人都会给吗?”
两人的目光恰逢其时的碰撞,交杂着不可抑制的温热,燕停瞧见那光润的肩头依稀可见起伏的乳白,那是和他刀剑上的血红不同的,甚为纯良的酮体。
想看她横陈的落败,津津舌尖大汗淋漓,双腿微微抖动的瞬间,足够让他丢盔卸甲,俯首称臣。
“给我...”
“把你...给我...”
朱鸢一字一句的咬唇。
“如何...给...”
喘息伴着语句已经不成调,燕停那曾英气清冷的眉宇如今尽是不知所措的红晕了。
许是苏合酒淹没了身子内的矜持,趁他又要言语之际,朱鸢吻上了他的唇。
只见男子磨成茧的手指尖微微一颤,在那甘甜沁入口中的几秒钟,不自觉地缓缓隔空在她的腰肢前,唇齿旖旎相交,晶莹的涎水啧啧出声,柔软的化成了一滩湖水。
两人放开彼此时,银丝串联,空气被烤的愈发炙热,再看他那红透的眸里掩盖不住的情色,当真是说不上清白。
“下面...”
药效达到顶点,不过是些许恩泽般的亲吻已是让朱鸢有些难以自抑,不知为何,她今日本不想这般,竟发现自己也被推上了万丈悬崖。
今日她与他,必有一亡。
“殿下...怎么了?”
他看到面前的人儿秀眉微皱,心下一紧。
“燕停...你帮帮我...嗯...摸下面...”
她轻唤他的名字,带着微微娇喘,杏眼挂上了氤氲的水汽。
他愣在那处怔怔的瞧着她那羸弱的模样,与往日里见到的殿下不甚相同,原是那一身的高傲竟也能融进一抹清水,叫他溺亡在今夜。
“好不好...”
痒...
猫挠似的嗓音依稀可见透彻的勾引,娇柔的纤纤玉手抓着他的衣领,胡乱的点吻着他的眼睑。
余光瞥见她花纹纱裙下开衩至腿根,雪白的一幕幕如水纹荡漾在心间,只此一眼,就落得微澜泛泛。
朱鸢拿着他得手从身下穿过,抚在未着寸缕的腿根上,手中所触碰的白肌,反抗、挣扎、推拒皆在此刻摔个粉碎。
手若是再往前一寸,才是真的沦为手戴镣铐的卑劣奴隶。
“殿下不可...”
他喉结滚动,小臂僵在原地,却还是被引诱的坠了崖,濒临边缘,压抑已久,落地的瞬间爆裂出的光亮如白昼。
两唇再次被迫相接,只有那一寸鸢尾在燕停的心头春风吹又生,全然不知自己那只手又再度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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