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阿琮,阿姊是为了你着想。咱们的叔叔不仅有府兵,手下还这么多将领,万一哪天叔叔有不轨之心,咱们姐弟死我葬身之地!嗯嗯啊~啊~太快了!太快了!”
司马琮快速的抽插了几十下后,和司马琅一起高潮。“阿姊,我要射了!吃了朕的龙精,给朕生孩子!”司马琮低吼一声,在司马琅体内的肉棒一伸一缩,在肉穴里射出一滩浓浓的精液。
司马琅爽地已经没有力气动了,任由司马琮怎么亲怎么摸。
“阿姊说的,阿琮明白。但是我刚登基,没有根基,叔叔大权在握,恐怕无法扳倒他。”结束了爱欲的司马琮才把精力放到政事上。
司马琅闭着眼,嗓子已经干哑。“摄政王牵制百官,那些人就是他的棋子,要废掉下棋的人,就要先废掉他的棋子。”
司马琮抱起司马琅,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废棋子谈何容易?”
“陛下忘了,新帝登基,必须充盈后宫。大选在即,他们的富贵都把握在陛下手中。”
司马琅睁开眼,眼里精光一闪而过。
“若有有些人家中没有合适的女子,这又该如何?”
司马琅抬头笑着看司马琮,摸着他的脸说:“应当配合,晋一批,罢一批,杀一批。”
司马琅慢条斯理地说着,彷佛是在说今天吃什么,那样平静。
司马琮垂目。“阿琮知道了。”
“还有,你今天逾矩了。”司马琅收回笑容。
“阿琮知错。”司马琮低头,两个人的地位奇异般地对调。
丧礼之后,是葬礼,是大行皇帝下葬的七天。这七天,文武百官还是要来临吊,哭上一哭。
司马琮以司马琅伤心过度,身体不适,免去了司马琅的祭奠。
司马琅却乐得轻松,不用穿着丑陋的丧服,不用每天装模作样地哭,不用跪的膝盖红肿。
“馥馥,准备车马,我要回公主府。”
这个时候出宫,显然有点明目张胆。但是司马昱已经死了,整个大周,能管得了她的只有那群言官。
但是被弹劾也没有自己非得出宫一趟重要。
只是衣服穿得没有那么张扬,一身豆蔻色裙子,一个白色帷帽,简简单单地出了宫。
马车行驶到主街上时,却停了下来。只听到外面一阵喧闹。
“让开!贵人出行,还不快让开!”
“大爷,别打了,小人这就走。”
司马琅掀开帘子一角,却看到是一对衣衫褴褛的母女跪在地上。大人正慌乱地扯着小女孩,小女孩麻木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这是在干什么?”司马琅问。
馥馥出了马车,询问车夫事情经过,后回来禀明。
“公主,那是在卖女儿。说是乡下闹了水灾,家里五六口人,逃荒到邺城。实在是没吃的了,想要用女儿换一袋大米。”
司马琅不可置信的看着馥馥。“一袋大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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