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琅被这句话逗笑,笑得前翻后仰。“哈哈哈哈哈!这真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王函之皱眉,不知道这句话有什么好笑的。
“妄想?不属于我的东西?你们男人用着残忍的手段,规训女人,圈养女人,把她们养废,再告诉她们,欲望、野心、权力都与你们无关,因为你们没有资格!可是什么是资格呢?太傅,你学富五车,你告诉我,什么是资格?”司马琅气势大开,身子往前倾,一直逼问王函之。
“谁来定谁有资格?制定者的资格又是谁定的?真要追问起来,你怕是生生世世都问不过来!”最后一句话,司马琅几乎是压低声音在咆哮。
王函之是第一次见司马琅露出这样的表情。
凶狠、暴戾,犹如一头争夺王位的狼王!
王函之跌坐在地,怔怔地看着司马琅,不知所措。
“太傅若想好答案了,就来告诉琅儿吧。若太傅真的能把琅儿说服,那琅儿自然放弃所有的筹谋。”司马琅作了一个请的姿势,意思是不欢迎他留在这里,请君离开。
王函之苦笑一声,拂掉丧服上的尘土,几乎是落荒而逃。
司马琅撵着手指,看着王函之的背影,眼里都是嘲讽。
依照规矩,由一儿一女一起为大行皇帝守灵。今夜是第一个守灵夜,作为大行皇帝的儿子,就算是皇帝,也依旧是要守灵的。
于是今晚的守灵,由新帝司马琮和长公主司马琅一起。
司马琮和司马琅一人一边,跪在大行皇帝的棺椁旁。停放棺椁的殿内,还有很多宫女太监一起守着。
司马琮和司马琅一直沉默着,不曾开过口,看样子,真是很传闻一样,姐弟不和。
司马琅看着火盆里一直烧着的纸钱,脸上没有大开大合的表情,但是眼角泛红,显然是因为哭了一天,被帕子揉红的。
其实司马琅心里一直在骂大行皇帝。
“你个死老头子,真是祸害遗千年。熬了这么多年才终于熬到你死了,不枉我每去一个寺庙,都要向佛祖祈求你早下地狱!没想到你每天酒色不断,居然也撑了这么多年,撑到司马琮长大。好得很啊死老头子,你不就是想要司马琮做名正言顺的皇帝吗?我偏不如你的意!你不是讨厌女人吗?我不仅要做皇帝,我还要把大周继位给不是你司马家的人!”
司马琅在心里骂的爽了,脸上的笑意开始抑制不住。
“你们都出去吧!”
司马琮下令。
宫女太监们都领命出去,馥馥还在等司马琅的命令。
司马琅看着对面如玉的面庞。说道:“你也下去吧。”
馥馥从善如流。“是。”
“阿姊,我也是你的弟弟呢,为什么就不疼我呢?”司马琮委屈巴巴看着司马琅。
——
下一章是姐弟的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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