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念把周旷逸耳垂含在嘴里吸吮,像只小猫舔主人的手指一样。
周旷逸感觉到她下体越来越湿润,花蜜几乎要流出来,试探着将自己下体的巨物顶端在花心处摩擦。
每摩擦一次,许念念就嘤咛出声一次。
最后实在受不了,抬起自己的腰肢去迎合周旷逸。
周旷逸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抬了抬腰将自己大半部分下体伸进去。虽然她的花心已经足够湿滑,但是在进去的过程还是十分艰难。
就像一个人在过只有半人宽的甬道,又紧又挤,窄的他下体都有些发痛。
但这种徘徊在疼与极致挤压感的舒服只一线之隔,让他欲罢不能。
这种熟悉的张力已不是第一次,许念念并没有像上次那般惊慌,而是努力让自己放松,但又实在有些紧张,只能一直抱着周旷逸,这样才能给她些安全感。
“周旷逸...你慢些,疼...”她娇滴滴的声音传进周旷逸耳朵里。
她在床上叫他名字和平时全然不一样,在床上那种声音和语调,嗲到让人骨头发麻。
周旷逸像是听到了冲锋的号角般将整个下体挤进去,疼得许念念皱起眉头,拍打在他后背:“周旷逸...你坏死了...”
可是这句抱怨的话在周旷逸听来完全就是调情,他的腰猛烈向里挺了挺说:“还坏吗?”
许念念的花心被周旷逸接连撞了几次,那种酥麻感从脚趾一下传进脑子里,脑海里立马出现像闪电一样的图案。
“啊...”许念念缠绵的娇喘声不可抑制的叫出来,一浪高过一浪,每一次都拍打在周旷逸心尖上。
就这样用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做了十来分钟后,周旷逸看着自己身下的女孩,面色潮红,发丝有些潮湿的黏在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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