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衍咬着少女的耳垂轻轻的笑:“相宜避开旁人做甚么?”
“是想与我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吗?”
马匹随意拴在了一棵大树下,相宜被拦了衣裙,青年的手滑到了身下,咕叽的水声随着修长手指的探索响起,她蹙了眉,张开口无声的喘息。
“这便发大水了?”耳畔男人的调笑声传来,相宜绞紧了腿,思绪昏沉,只能紧紧揪住拓跋衍的衣襟。
拓跋衍轻轻亲吻着少女的侧脸,耐心的将少女的私处抚弄的水腻不堪时,不紧不慢的抽出手指,将其上晶莹的水液细致舔去。
不知为何,拓跋衍却未继续下去,他甚至将外衫褪了给她铺在草地上作垫子,自己却是去旁边的山溪中慢条斯理的洗身。
不知何时,月已攀上了山崖,沿着树木丛生的山坡一路落下,流进潺潺山溪中,碎成片片银光,又被青年拢着,划过雪似的湛白胸膛。
相宜还未能从方才的情潮中褪身而出,面颊发烫,不受控制地向溪水中赤裸的拓跋衍看去。
男人背对着她,宽阔的肩与窄细的腰形成流畅至极的弧线,墨色的长发湿漉漉的黏在雪白的脊背上,隐隐透出漂亮的肌肉轮廓来。
再往下………看不大清,只能瞧得见腰臀衔接处深陷的弧度来,水流沿着腰身打着旋,像在抚摸,又像在挑逗。
轻轻的,痒痒的,相宜忍不住想起方才拓跋衍手指搅进自己身下那处时的触感来。
这般想着,相宜莫名的口干舌燥,身下未干的水儿便又淌了出来。
她微微动了动身子,手不自觉的抓紧了身下坐着的拓跋衍柔软的外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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