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架行至山下,其外内卫低声上奏:“未曾寻见。”
拓跋衍敛去眉间戾气,执着怀中少女细软的手指细细把玩,过了许久,像是不经意般问道:
“相宜可是与那僧人有些许亲缘?”
相宜抬眼,她一只王八怎会与那带着记忆转世的疯和尚有亲缘?
她微微一顿,恍然:“哦,是当初化形时,日日见得只有他,便参考了几分。”
日日见得。
拓跋衍指间动作停了一瞬,再抚过少女指尖时摩挲间多了几分勾缠之意。
“听起来倒是颇有渊源。”他唇边笑意浅淡,话语间却不免带上了丝丝醋意,“只是那僧人相貌着实一般,委屈了我的相宜了。”
“你若是觉得这副人体一般,那我便再照着你练上一个便是。”相宜瞧了他一眼,随意道。
下一刻,她便被青年掐紧了腰揽到身前,温热的唇蹭着耳颈。
“相宜无论什么样貌在我心里都是极好的。”青年揽着她,指间磨少女的腰腹尽是缠绵,声音压的低低的,满满的委屈之意。
“只是沾染了些许旁人的颜色,我醋了而已。”
他痴缠着少女撒娇,“不求得相宜为我变了相貌,只求卿卿心中有片刻垂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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